之仇,“锦江之星吧,去年我们住的就是锦江之星,老卫家饭店好像和他们是合作关系。”
“你看看,人脉的重要性!”彭小满拍大腿,“你说我以后去蜀月楼吃饭,报咱卫老师的名字能半价不?”
“嗯,maybe.”李鸢点点头,“顺便把你的物理成绩也说说,卫老师爹妈说不定能把吃饭的锅都送你。”
“什么东西?”彭小满挑眉。
游凯风出声提醒,“反正不能是什么好话,你有点儿心理准备啊。”
“意思就是说,他们要谢你。”李鸢吃糖跟吃冰棒一个德行,仗着牙口不错,嘬没两口就开始嘎巴嘎巴咬,“毕竟老卫手底下多出点儿你这个水平的学生,他俩就不愁他不会回去继承家族企业了。”
彭小满半晌不响,过后改道问游凯风,“你家小鸢爷骂人回回都是这种拐着弯儿欠打的路数么?”
“可不是。”游凯风头点的沉痛,“没点儿智商都听不出他在损你,鹭高欠王,就他。”
大巴行进至里上香海大道,在岔路口左转,减速驶进一处平坦开阔的露天驻车场地。抬头一看,巧了,还真是锦江之星。
学生们鱼贯下大巴落地,左右一瞅才发现停车场少了一辆宇通,一问老班才知这家城南的锦江之星最靠近里电大的金关校区,又靠近胜立大桥与安和广场,空房炙手可热,卫一筌就算是锦江之星大股东,人也提前留不出那么多标准间来。第一车便抛下了四位参赛选手搁卫一筌手边待命,率先跑路,载着一车老师学生行去了另一家。
“分散开来不会不好管理吧卫老师?”老班帮着几个女生拎包,左胳膊三个右胳膊三个,外加一张劳动人民的脸,看起来宛然一幅水稻高产,农民丰,“学校上头每次一批这活动就头疼,就怕学生搞事情,这帮熊孩子个个不省油,到时候别再给你添麻烦。”
卫一筌摘了手腕上的爱彼装进口袋以防刮擦,接过了他左手的包,“您放心吧班老师,上头是怕担责任,可学生也不会挑着捡着和学校作对的。车是学校的,但司机都是我们家的您放心,24小时候着,有什么情况也会及时反馈的。哎,孩子们马上高三了,出来一次不容易,您就别绷这么紧了。”
“,我就是年纪大了,老爱瞎想,不服老不行,头发这半年明显白了一大票了。”
卫一筌递过去根烟,“人不都有这一天么?高中老师本来就够操心的,人都怎么说?赚卖白菜的钱操卖白粉的心。”
老板一看烟,好家伙华叶,八千多一条还不定能买的到,惊了一跳,没敢往嘴塞。老班一笑,挺不明白的,“原先也没机会问问卫老师……你怎么就,来当个高中老师呢?”
卫一筌乐,“当高中老师也不犯法吧?”
“你这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哎,班老师我知道,跟您开玩笑的。”卫一筌推门进了大厅,“你要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就是不想回家当个少爷,您肯定得想,哟,好车开着好烟抽着好人脉用着,这会儿玩人格独立玩的跟真的似的,逼装大了吧?肯定很多人都这么想,但我还是得说,这就是我最简单的答案而已,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们不觉得,我那包。”周以庆小声在后头言语,“拎在老班手里就莫名有种尼龙编织袋的感觉,换到老卫手里就像gucci限量?”
“放屁,少给你那包贴金了吧,你这就是歧视。”陆清远又拆了包乐事,在后面大嚼特嚼,渣子直蹦,“分明你那包谁拿都是春运赶火车的feel,我说你们女生也绝啊,住两晚的事儿愣是搞那么大个袋,你别是把你家厕所都搬来了吧?”
周以庆转身绕过续铭缑钟齐,糟心地跳起来击打陆清远的头脸,抢他的薯片,“滚蛋吧,钢铁直男!”
彭小满正帮李鸢找书包里的水杯,少侠他老人家渴了,要喝蜂蜜水,但他老人家肩周疼,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