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架到他的脖子上。
“现在的我已经够资格下地狱,你杀了我啊!”玉落笙完全没有任何畏惧的样子,仍旧笑着,甚至期待战在即动手。
愣了一下,战在即放开了手,却紧握着刀,刚刚玉落笙那样宝贝这把刀,这到一定对他很重要。
“救他,不然我就毁了这刀,毁得干干净净。”战在即退到魏染尘身边,有了底气。
玉落笙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紧张,这是喻折情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不过还是强作淡定。毕竟魏染尘的命可在他的手上,他料定战在即也不敢怎样。
“你不敢!”
战在即也猜到了玉落笙心中的想法,举起自己的手,狠狠地割下去,瞬间鲜血直涌,然后去握住魏染尘的手,覆上了他的伤口。魏染尘缩着手,他知道战在即在做什么。
“阿战,放开。”
“来不及了,现在我一定会被你传染了,救不了你,我就陪你。”战在即握着魏染尘的手,一点也不松开。
“现在我们都是将死之人,破罐子破摔,你看我敢不敢!”战在即握着断殇,走到炼药的熔炉边,吹燃一个火折子,扔了进去,熔炉中常年备有易燃且热度高的燃料,瞬间就起了熊熊大火。战在即举刀示意要扔进去。
“何必呢?这位公子,他最爱的是那威风凛凛的噬敌将军,你没必要这样为了他舍命。”玉落笙看着断殇置于火炉边缘,心下紧张万分,却仍面色平静,还想着要挑拨两人。
“很荣幸,我就是那噬敌将军。一个如此深爱我的人,我自然也应如此回报他。”战在即笑了,用凌楚凄这张脸,笑得百媚众生。“你是大夫,曾经给我换过皮,相信换张脸这种事,对你来说不会太过惊讶的。”
“不可能,天底下除了我,没人能做到这样的事。” 玉落笙十分相信自己的医术,换皮之术除了他,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成功。
“当年喻折情是到倾酒台刺杀我才被抓的,也是我让魏休下令处死他的,魏休这么依着我,当然不会拒绝,只不过却让他一直被你仇恨了这么多年。所以其实你一直该杀的人是我。”战在即已经不管玉落笙的质疑,又开始了胡说八道的模式。
魏染尘撑着上前一步打断战在即,“阿战,休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是护国候的儿子,从小在边关长大,见惯了用毒刑杀死犯人,用那么多毒刑一起赐死犯人,只有我想得出。喻折情是一个杀手,杀了多少人,我这么对他算是便宜他了。”战在即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以显示自己当初多有想法。
玉落笙被战在即的笑容激怒了,直接向战在即袭去,战在即虽说身手稍差,可对付玉落笙还绰绰有余。但他却没有躲任玉落笙打了他一掌。
魏染尘猛地抬头怒视玉落笙,眼里尽是杀意,飞起一脚踢开了玉落笙,然后倒下,身上的伤在地上擦出痕迹。
玉落笙被踢飞,落下砸中椅子,战在即扶起魏染尘坐起,然后又去扶玉落笙。从容的对他说。
“你救他,该死的人是我。”战在即把断殇放回玉落笙手中,让他把刀对准自己的心脏。
“阿战,不可以!那不关你的事。”魏染尘刚刚用尽了力气,身体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看着战在即与玉落笙交易。
战在即充耳不闻,对玉落笙笑着“你若不信,现在就可以刺进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