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你,不要那样称呼我,我叫凌楚凄。”战在即忿忿推开呼赫也,这个人太古怪。
一个西厥的汗王,居然出现在离国的边境,还这么明目张胆,就算襄城离朔都山高皇帝远,他这举动也算是越界了,现在还说自己这具身体本身是杀手,哪里有这么弱鸡的杀手啊,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他制住。他这突然的出现,一定有目的。
呼赫也脸上是一种捉摸不透的表情,说是怒气不如说是醋意。
“铃铛,在张府这几个月过得可是舒适吧,不用再去迎合那些肮脏的人,有了两个疼爱的哥哥,在这襄城好歹也算安居乐业不用被人欺负了。”呼赫也一步步向战在即紧逼,“可无论怎样,你都是我西厥的人,你的使用权永远属于我。”
战在即心里简直万马奔腾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西厥的汗王也好男风的。这股子劲,甚至有些想魏染尘。
可战在即想错了,魏染尘爱一个人是真正单纯的爱,想要拥有对方。呼赫也也爱,可在他心里,最至高无上的还是权利。比起权利,纵使他再喜欢凌楚凄,也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轻易的把他扔进人间炼狱。这也许就是当初的凌楚凄想要寻死的原因吧。
“好,就算我们认识,五年未见了,你突然出现到底是想干嘛!”战在即看呼赫也这个态度,周围又全是他的人,可不能激怒他,不然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只好服下软,略微放低敌意。
这个凌楚凄实在太多变了,一会儿坚定隐忍,气势逼人,一会儿又变得这样低声下气,放低姿态,他真的是完全适应了这个时间而变成了这样吗?虽然护身符不在了,可那印迹明明在,不可能有人冒充。
“不管你怨我也好,不怨我也罢,当初你既答应为我做事,就该履行你的承诺。”
“我身份低微,无技傍身,也没有任何人脉权力,我能为你做什么!”
呼赫也招手,莫西端上一个杯子,杯子里面似水似酒,呼赫也端起送到战在即面前,示意战在即喝下去。
“这是什么!”战在即不接,万一给他喝什么□□控制他,他可就真没法摆脱了。
“铃铛,你莫不是真的忘了,你体内的隐功散压制着你的功力,这是解药。”呼赫也递得更近。
战在即想起来,每次自己面临险境时,情绪一激动,总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被封住,原来这具身体竟是习过武的,并且,武力应该还不差,可是这样一个五指纤细,没有任何老茧,身体柔弱的人,怎么也不像一个习过武的人。
看战在即迟疑的样子,呼赫也狐疑的看着他,然后自己喝了一口,又递给战在即“你害怕我害你?”
“咕噜…”战在即接过一饮而尽,反正他都喝了,要死一起死。“现在说,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战在即眼里全是冷漠疏远,根本没有当年那样的温柔眷念,呼赫也强忍着怒意和愤懑。“不急,铃铛你先调养好身体,等你完全重新适应了功力,我让莫西来通知你。你只要杀了那一个人,就再也不用沾染鲜血了,相信我!”
战在即石化在原地,刚刚呼赫也那突然的温情什么意思,明明说了走,却突然转过身,一把拥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铃铛,对不起。”
简直感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战在即又一次走出客栈,居然还是同一家,战在即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来这家客栈了。
从客栈回府那段时间,战在即感到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