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染尘完全没有听战在即说什么,双眼只盯着那上下碰撞的唇,毫无防备的吻了上去。
魏染尘这一吻,霸道又强势,可战在即也不是吃素的,一掌拍开魏染尘,狠狠擦拭着,语气中又气又怒。
“魏休,你干什么!你看清楚了,我是个男人。”战在即怒声道。
一口鲜血猝不及防的吐出,战在即身形一顿,他觉得自己力气也没使多大,怎么会打得魏染尘吐血。但看魏染尘颓然的望着他的样子,又怒从中来。
“阿战,不要娶妻好吗?”魏染尘这句话近乎哀求,卑微又惶恐。
“魏休,你有病啊?我不娶妻我嫁人啊?”战在即气哄哄的轰走了魏染尘,对于魏染尘那一吻,他选择性的忘记,只当是魏染尘对哪家小姐求之不得,心中郁结,嫉妒他娶妻,恶意的报复罢了。
婚期如约而至,护国侯府欢乐喜庆,张灯结,整座侯府铺设红得耀眼,柳家十里红妆,浩浩荡荡,宾客满堂,纷纷祝福这对璧人。一时间,成为朔都乐事。
一大早,战在即不情不愿的被人叫了起来,磨磨蹭蹭的穿好了喜服。他本就长得出众,在经由梳妆一番,那真是丰神俊朗,貌赛潘安。
魏倾世看着战在即,竟微微的失了神,“小战,你真是令人惊叹。”
“倾世大哥,你也是来祝福我的!”战在即闷闷不乐,恐怕新郎当成这样,他也是够委屈的。
“小战,你可以不成亲吗?”魏倾世犹豫中,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为何?”战在即心中有一丝丝的喜悦,倾世大哥居然不是来祝福他的。
“我不悦。”魏倾世脱口而出,但又觉得不妥,赶紧接着道“我怕小战有了娇妻,就不在记着倾世大哥了。”
“可这是皇上赐婚,我不能抗旨。”
“你是将军,战老将军是侯爷,父皇不会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为难护国侯府。”魏倾世解释着。
战在即看魏倾世愁眉苦脸的神情,心中不忍,一把就要脱下喜服。
门外一人捏碎了酒盏,俊美的脸染上一丝狠厉,但只一瞬间就散去。还未进门。
“在即,你做什么?”战夫人在丫鬟搀扶下走进房中。
战在即完全不顾母亲哀求,一心要走,最后还是战夫人以死相逼,战在即才最终妥协。
这场婚礼在外人眼中,是天造地设,是珠联璧合。可在一些人看来,却是这么碍眼。
“柳小姐,我对你,没有情爱,我父母喜欢你,你就在这府中呆着吧,你若想要改嫁他人,就知会我一声,我一定还你自由身。我去书房睡了。”这是新婚当晚,战在即丢下的话。
柳枝子很安静,眸中没有一丝颤动,战在即连盖头都不愿掀,但柳枝子并不埋怨战在即,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不幸。
新婚不过三月,战在即就远赴西沼了,这三个月与柳枝子的相处也算是相敬如宾,可两人之间总多了那么一些客套,不像夫妻,更像客宾。
柳枝子也没了之前那些活泼调皮,反而变得像个大家闺秀,时常陪着战夫人,战夫人对柳枝子是打从心底里喜欢,对这个儿媳也想相当喜欢疼爱,将侯府大半庭院之事都交给了她掌管。
柳枝子自小在经商世家长大,对于掌管侯府财务和管理当然是得心应手,渐渐已经成为侯府小半个主母。
魏倾世勤于更政,在政场上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