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终于舍得见我了。”柳枝子俏皮的迈进战在即的卧房。
“柳小姐这么热情,我会以为柳小姐喜欢我的。”战在即只想快点把柳枝子打发走,便想着调侃她一下,一般女子听这般说法,都会不好意思的跑开。
可柳枝子居然坦然道“不用以为,我就是喜欢将军啊。”
“噗!咳咳咳…”战在即一口水喷了出来,这女子果然不同于一般女子啊,虽能引起他的兴趣,可他的确没有那般心思。“柳小姐不要开玩笑了。”
“哈哈哈…”战母在丫头的搀扶下笑着走进门,开怀大笑。“枝子这性格和在即可真是如出一辙啊。也就你能堵得他哑口无言。”
战在即起身行礼,柳枝子也微微拂身。自从上一次见面之后,战母也见过了柳枝子,对柳枝子的脾气秉性甚是喜欢,对于她的商贾家世也甚为满意,战家世代从政,难得能与商而和。
不用怀疑,战母就是相中了柳枝子,一心想要战在即娶了她,所以战在即虽未在府中,柳枝子却时常来,与战母多亲近。
听母亲的诉说,战在即一口回绝,他根本就没想过娶亲这回事。虽对柳枝子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
把母亲气走后,战在即回来后第一次踏出了家门,募的,战在即想起在风尸峡那些日子,很痛苦,但想着身边陪伴自己的那个人,为他赶走恶鸟,温柔的给他讲话,鼓舞他,心中又一阵阵暖意。
倾世大哥,总能及时又准确的帮助他,带他走出困境。
下一刻,战在即就径直的往魏倾世的府中走去,完全不顾詹小甲的阻拦。
好巧不巧,在下一个拐角处,就巧遇了魏染尘,他的伤也早就好的差不多,只是失血过多,脸色依旧很苍白,毫无血色。
“魏休,你不是府中抱恙吗?怎么的?还真抱恙了,虚弱成这样。”战在即语气不善。为什么语气不善呢?战在即认为,在他心中,也至少是把魏染尘当朋友的,可从他打仗失败胜利再到受伤回府,魏染尘几乎都没怎么过问过,心中不愤懑。
魏染尘心中暗暗讶异,阿战应该知道抱恙不过是他的幌子,怎会还这样说。不过转念一想,阿战也许只是在掩人耳目,故意这么说的,毕竟这是在外面。
不过当然并不是如此,战在即的确是把帮他救他陪伴他的人当成了魏倾世。
看魏染尘犹犹豫豫弱不禁风的样子,战在即又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无名火,魏染尘又没有义务非要来帮自己,看他血色这么差,也许真是大病了一场,微微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敛了语气。
“算了,身体不好就回去歇着,我还有事,先走了。”没等魏染尘说什么,战在即已经侧身离开,詹小甲目瞪口呆,他们少将军对二皇子是越来越大胆了。
从魏倾世府中回来,战在即满心欢喜,可一回到家中,家仆们凝重的神色告诉战在即,他又要挨训了。
果然,一进大厅,战无失就端坐在主座,神情肃穆。旁边站着战母。一见战在即就怒不可遏,但强行压制着。
“跪下!”战无失大喝一声。
战在即应声,懒洋洋的跪下,“父亲,我又干啥了!”
“我问你,你打算何时成家?何时为战家延后?”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父亲,我现在真没那个打算,我还这么年轻,慌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