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跟我记兵器谱有什么关系!”这么一说,战在即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别说,这黑金镯子还真有点眼熟,好像见过。
“你这混账小子。”战无失恨铁不成钢的扫了一下战在即的头顶。“你给我好好想想,这是什么!想不起来,不许吃饭。”
“啊…”战在即嘟哝,“魏休送我个礼物还关系着我能不能吃饭!”
沉默好一会儿,战在即搜索着脑海里所有看过的书籍,和每一幅看过的画面。忽然灵光一闪,同时也有些欣喜。
“我知道了,这是腕戒,天下第一的兵器房十八堂,打造的独门武器,世间仅此一只。明可做护腕,能挡任何攻击,暗可飞针,可藏微小利刃,对于明战暗击都很有用处。是吧,爹!”看着战无失黑到锅底的脸,战在即庆幸自己幸好想起来了,赶紧趁机撒个娇,缓和缓和父亲的怒意。
“二皇子也真是有心了。”战无失把腕戒放回到战在即手上,“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二皇子一样敛心性。再过两年你就该上战场了。”
“爹,你整日不让我多学倾世大哥为人,就让我多习魏染尘处事,有能耐你让他们跟我比武功。”战在即回腕戒,听父亲这样说,他就郁闷。
“你…你这混账小子!”看战在即一副痞气的样子,战无失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后对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恭敬一点,毕竟尊卑有别,皇子是你的主子,不只是你同窗,不要总直称二位殿下名讳,得以后落人口柄。”
“知道了。”战在即虽嘴上应允,可他会不会依照就不一定了,更何况,他觉得,连魏倾世和魏染尘都不在意,他为何要改口。
“我要进宫一趟,你按时练功,休得偷懒,还有,若我再听到太傅说你逃学,看为父如何拾你!”战无失走出房门。
“哦。”战在即挑眉,撇一下嘴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心下想着‘又要去挺那太傅念经了,还真想早点上战场算了。’
御书房中,魏瀚满脸愁容,放下刚刚接到的密函,皱着眉捏捏太阳穴。他没想到,刚把东边的战事平定了几年,这西边又起祸端了。
战无失在太监德顺的带领下,进入御书房。刚要行礼,就被魏瀚赶紧扶起。
“义兄,仅你我二人之间就不用那些繁文缛节了。”战无失的jūn_duì护着离国的根基,往往别国想要攻打离国,都得忌惮着战家军。面对外患,魏瀚自然也得敬着战无失。
“陛下,君臣有别,战某怎敢逾矩。”一句话,态度明确,不卑不亢。战无失仍然坚持行礼。
魏瀚只好坐回龙椅,“义兄,对于此次西厥国的挑衅,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明了。侵我河山,杀。”
魏瀚没有说话,他何尝不是这样想,可手下除了战无失哪有合适的带兵人选,心下又担心战无失以年迈推脱,毕竟南征北战了一辈子,谁不想休息。
“陛下,臣愿前往西沼退敌。”战无失主动请命,让魏瀚很满意。
如约,战无失领着圣旨,带着战家军离了京城,去往西沼剿灭西厥国。魏瀚的江山坐得并不稳,他可容不得任何会对他的国家江山造成危害的祸端存在。
战无失一走,战在即就如放回了丛林的麋鹿。战夫人不能陪着战无失了,但并不代表她有能力管得住战在即。
这不,战在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