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璁身为帝王,如猎物般被他钳制住,此刻心脏狂跳,眼睛还被强迫着直视他的双眸,一瞬间就气息紊乱,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陆炳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不肯放过他似的低头深吻,唇齿毫无保留的激烈交缠,连喘息的机会都毫不保留。
在这一刻,他才是控制者和征服者,可以肆掠他的一切。
虞璁被亲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心想自家养的豹子恐怕是被惹恼了,只委屈着喘息道:“你在生我的气么。”
陆炳并没有回答,只跟兽类发情似的偏侧角度,舔吻着他细白的脖颈与耳垂,听着身下人混乱而急促的抽气声,直接张口咬了下去。
“嘶……”
他并没有弄疼他,可是在这一刻,哪怕只是咬住人的侧颈,也有种奇异的色/情感觉。
虞璁任由他完全的控制住自己,整个人都深陷在柔软的床褥中,只被动地抱住了他的脖颈,任由他为所欲为。
似乎是感觉到了帝王的容忍与默许,陆炳直接抬指挑开寝衣的扣子,冰凉的指尖探了过去,低声道:“小三岁又如何?嗯?”
“没有……啊轻一点……”虞璁心知果然是生气了,此刻连挣扎的动作都毫无意义,只安抚性的亲吻着他的锁骨与脖颈。
“呜别乱蹭啊……嘶……”他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还不肯死心道:“叫……哥哥……”
“嗯?”陆炳垂眸一笑,忽然奖励似的轻吻了下他柔软的唇瓣。
“哥。”他的声音带着冰寒的气息,却又温柔而动听。
“你真可爱。”
-2-
皇上最近身体有点虚。
鹤奴虽然感觉出哪里不太对,但仔细一猜测,估计是小两口闹脾气了?
这闹脾气怎么闹得天天捂着腰……真是没有节制。
虞璁这两天简直想在被子里趴着办公,连龙椅都得放两个垫子把腰托着。
这王八蛋去了军营之后,体力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陆大人白天依旧不见踪影,可晚上时还是会按时回来,只是脚步轻快了许多。
在其他人包括鹤奴在场的时候,他对皇上格外的尊敬客气,几乎守礼到了极点。
越是这样,虞璁越是明白这货还在记仇,只假笑着屏退左右,再继续趴预案上瘫一会儿。
佩奇明显嗅出点什么情况来,警告性的冲着陆炳低吼着呲出犬牙来。
可陆大人仅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小家伙就闭嘴窝了回去,继续抱着尾巴舔毛。
这怂货!亏朕一口肉一口奶的把你喂大!
虞璁气不打一处来,还是长叹一声,继续趴桌子上看折子。
陆炳难得休沐时不用加班,见他瘫那,还是心软了几分,慢慢走了过去。
不会要玩办公室play吧!
这个可以有但是今天不合适啊!
虞璁颇警戒的把眸子从奏折上抬起来,瞪了他一眼。
陆炳只叹了口气,把站在他的身侧俯下身来,动作轻柔的给他捏肩按腰。
虽然此刻姿势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