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走出一段路,依稀又能听见湖边传来咿咿呀呀的戏曲之声,婉转动听:
“则见那活人受罪,
哪曾见死鬼带枷?
啊呀,由他”
作者有话要说:怪我没检查好,我以为这段没问题,哎,心累。我以为是清水文,没想到晋江好严格哦。
第9章第八卷 那就结束吧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几乎章章都要删减改动,看得人少本来就很打击自信,我现在都快崩溃了,真的!
在车上,苏北出神的盯着车窗外的风景。过了很久他说“季先生,这段时间多谢照顾。以后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说话的时候他没有回头,还是愣愣的看着马路边不断后退的绿化带,伴着倒退的景色回忆起这段时间的相处,刚刚发生的一切仿若经年,已经变得模糊。
也许苏北能看清自己的感情,但是中间横着陶安隔着冯苏莉,让他始终没法往前,既然命运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那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吧!
直到下了车,季擎泽也没有对此表态,大概是默许了苏北的决定“今天太晚了,明早我送你回学校。”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苏北的手心,是那块玉佩。“这个是你随身佩戴的,也许还能保护你。”
失而复得的玉佩,早已失去了它的功效,不过戴了这么多年没了总是不习惯的“谢谢”。两人默契的保持了疏离,各自回了房间。
冯苏莉一直站在二楼的窗户边上看着这一切,表情冷漠而复杂。
晚上苏北感觉口干舌燥,下楼去喝水,顺便到阳台透个气。习惯性的瞥到二楼主卧阳台,果然,陶安还在那儿。哎我还是尽快离开吧,他们之间已经够乱了。
几乎是一夜难眠,苏北索性起床拾起东西。凌晨4点的时候,他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经过主卧时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便毫不犹豫地转身下楼。
听见大门传来清脆落锁的声音,季擎泽条件反射地想起身,却被睡梦中的冯苏莉搂住了腰,他只好顺势躺了下去。
第二日,下楼晨跑时经过大厅发现了桌上的纸条,简短的几个字:
“我走了苏北。”
也许他还有很多想说的,却不合时宜说出口。季擎泽将纸条塞进口袋,打开大门穿好跑鞋重复着每一天的运动。
开学已经一个月,冯焱觉得苏北有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虽然跟往常一样吃喝玩闹,但他总能看见对方不经意的走神,次数多了就觉得反常。不过既然对方选择了伪装,他也就不好再细问。
冯苏莉今天有个约会,对方是季擎泽的父亲季儒林。去之前她踌躇再三,因为季擎泽和他父亲关系并不好,可她却不能不拿对方当回事,不知道这次叫自己为何。
提前到了约定好的茶馆,他们父子两这点还挺像,都喜欢喝茶。她自己对茶文化毫无研究,坐下后只随意点了一杯叫得上名字的。她看着桌子上玻璃杯中的茶叶根根直立,仿若排练好的一群少女翩翩起舞。茶香也清冽撩人,入口回甘,细细品味自有它的风情,也难怪世人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