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妈妈,’那白骨状若娇女地挽着浑身青紫的死尸尖声道,‘那书生好生白嫩,你何不让我一口咬断脖颈嚼碎吃下?何须那劳什子的功夫吸他气,累煞人也~’
死尸青白可怖的脸上露出个不伦不类的嗔笑:‘我儿有所不知,这男人啊,趁他享受人生极乐之时吸取的气才是我等妖邪的不世大补,其中气尤以书生为上品。若使他怖惧生畏,是肉也筋老、髓也枯臊,全无趣味也!我儿且去罢,我合在此间候你佳信。’
‘晓得了,妈妈,我便去也。’白骨将取下的绝世美人皮规规整整贴回脸上,又变作了好女模样,理理乌云般的鬓发后,摆臀扭胯地朝刘姓书生借宿的西厢去了。’
“咚、咚、咚”有什么东西规律地敲打在了厢房的门上,不像是人手那般软软的隔着肉,清脆利落的倒像是白骨敲击的声音。
看志怪话本看到这种时候被打断,是很要命的。
你的大脑迅速响起了警铃,顿时慌不择路地从座位上蹦了起来,顺手抓起矮凳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一边试探道:“来、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来人的声音是少女独有的软糯,又带着极具个人特色的娇蛮爽利:“是我!秀才哥哥~我娘叫我来的~她恐怕你住不惯,叫我来照顾些个~开门嘛~晚上外面可冷!”
你非但没有放松警惕,反而进入了最高戒备状态:这个情节!怎么和刚刚看的话本一模一样!除了你是个假书生真直女这部分以外。
“啊!我、我已经睡了,替我谢谢你娘的好意!”你拿着矮凳隔空虚虚地顶着门,一点也不打算让她进来,“你也快睡去吧!那个……姑娘……”
她笑起来,脆若银铃:“我叫燕皓儿,小字三娘。秀才哥哥只管叫我三娘便是~你知道的,我娘那个人不到黄河心不死,我若不眼见你一切无事,她是不肯作罢的,你就开开门嘛~我冷得慌~”说到开门,她的声音宛若掺了一斤槐花蜜般甜美醉人,要是你有丁丁,恐怕已经起立敬礼了。
虽然你是个钢铁一般的直女,但此时还是受不住的咽了咽干渴的喉咙,手中的凳子却握得更紧了,仔细一看,还能看得出拿凳子的手在微微颤抖。
正当你脑海中天人交战之时,不知为何,话本中的文字异常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书生经不住佳人三番恳求,终是搁笔应门,把那白骨女迎进了屋里。
一进门,佳人便柔弱无骨地倚倒在了书生身上,诱人的暗香一阵阵往书生的鼻端侵袭,扰的书生无心向学,最终还是从了那手段高超的妖邪。
(此处省略香艳描写三百字)情至胜处,刘姓书生一声低吟,禁不住抵着女子娇软密处泄出了满腔热意,不想迎来的不是佳人的爱意逢迎,却是一张血盆大口,三两下便夺了书生性命。
可怜书生一介文星贵命,终丧于魑魅魍魉之手。’
你正在回想话本情节之时,身后却忽然传来幽幽的少女细语声:“呀~这不是还没睡吗?秀才哥哥,既然如此,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你感觉后颈一阵细细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