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的时候,前任族长,你的太奶奶,看过你母亲的肚子,第二天就与世长辞,听伺候她的老仆说她房间的灯亮了一夜。在她老人家床头小几上放着一封信,除了让我接任族长之位以外,就是严辞禁止你以后学习涂家法术,否则家族将有大难。老祖宗当年是乾隆年间江南道第一人,尤以卜卦出名,我们于是只能遵从她的遗训。”涂族长从书房取出一封信展开,以符为纸,朱砂为笔,内容简洁,无一虚话。
涂少卿听了第一反应便是:“乾隆年间?不可能,我虚岁17,若十七年前太奶奶还活着……”
“……至少也有一百三十岁了对吧,没错,老祖宗享年139,死的第二天就是她的一百四十大寿。”涂族长的语气变得沉重,“她身体也一直康健,却在你出生前刚好去世了,当初族中很多人都以不详为由让我和你母亲将你打掉……”
这头父子两个正进行着身世之谜大揭秘剧场,那头你却在拍角色扮演小黄片。
“啊~先…生~对不……起~学生不应该忘写课业~啊~我…再也…不敢了~”你趴伏在高高堆起的被子上,淌着液和yín水的sāo_xué感受着身后的先生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后入式的体位更加凸显了先生ròu_bàng又长又粗的优势,巨大的guī_tóu毫不温柔地插进zǐ_gōng口又一次次拔出,“啵”地一声之后又伴随着“扑哧”的水声,ròu_bàng捣弄yín穴的速度越来越快。
“哦?可我没看出来你的诚意啊,这张吸个不停的小嘴告诉我,你还想犯,让我再罚你一次呢。”越行身下不停,脸不红气不喘地接道。
你是真的想哭了,先生被你一扑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啊!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五次了,这个次数还是按先生射在你体内的次数来算的,要是按你的高潮次数十个指头都数不清了,他的持久度更是吓人,一次要做一个多小时,还不算前戏。从傍晚开始的,现在都快半夜了先生还格外神地在你身上耕耘,还越做越多花样。
想到这,你被先生凶狠的一顶唤回意识,快感堆积到了最高,xiǎo_xué缩紧抽搐,又高潮了。
越行这时停下来,抽出依旧硬挺的赤红ròu_bàng,被堵住的水混合物喷涌而出,将床铺弄得一片浊迹。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他注意到了你眼角微弱的水迹,担心地抱你转身看了看你的脸。
“……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你赌气扭头不让他看你,嘟嘟囔囔道。
先生无奈地笑了:“我是衣冠禽兽?”
你见他还笑,清俊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温柔,不看你一身的吻痕、被弄得一塌糊涂的xiǎo_xué和被舔咬得凸起的乳头,还会以为眼前人是个多么正经的正人君子,气的想咬他,却碍于高潮脱力的身子,咬在他肩上力气和挠痒痒差不多。
“好了好了,累了就睡吧,嗯?晚安。”先生被你咬的想发笑,又怕你生气,于是将你拥在怀里盖好被子,亲了一下你的发顶,轻声道了晚安。
你乖乖地在他温暖有力的臂弯里躺了一会,感觉顶在大腿上的热铁好像真的没动静了,又有些不忍,于是悄摸摸地将手伸下去握住了那根还很神的大家伙,张开腿夹住了先生的腰,顺着未干的yín液把他的ròu_bàng塞了进去,充实的感觉让xiǎo_xué禁不住一紧。
“…就这么放着,不许动哦…”
听到你小声的嘟囔,越行轻轻笑了一声,在你头顶宠溺地回道:“听夫人的,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