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言笑着,笑声不言自明,顾斯人的心里酥酥的,因为父亲低沉而愉悦的笑声而软成一滩水,吻落在他的侧脸上,渐渐绕过他的耳后,宠爱地在他耳背上舔着,又湿又色,那黏腻的触感使他不停向后缩,奈何后背又是顾亦言有力的支撑,他被男人控制得服服帖帖的,半身依在顾亦言的怀里,失去了力气,只剩下叫床的自觉,顾亦言听着他动人的声音,胯下那根巨物更粗更长,蘑菇头中间的小口涌出黏黏的液体。
他往前探至儿子早已勃起的性器,手心握着,快速地撸动,顾斯人快哭了似的,崩溃地叫喊:“爸爸……”像在和他爸爸求救,顾亦言一言不发地搓着那杆嫩鸡巴,包皮被他的动作带着上下翻动,又湿又滑的yín水打湿了guī_tóu,他热热的手指摁在上面,堵住小眼,顾斯人慌了,身体在他怀里扭起来,嘴唇主动去找他的嘴,要亲他,要饥渴地止渴,他嘬吸着儿子的唾液,儿子若有似无的气音美妙极了,回荡在他的耳边,他放开手指,液立时喷了他一手。
“啊……”顾斯人的眼前黑了一下,顾亦言帮他手yín,这是事实吗?还是春梦?顾亦言的手掌上有些厚茧,他用自己的鸡巴体会了他的触感和力度,他迟钝地望着父亲手里那滩东西。
“爸爸去洗手……”他转身正面搂着父亲的脖子,屁股抬了起来,正好被顾亦言一手握住,他自己射出的东西被涂在了他的小屁眼上,他全身轻颤,屁眼那圈皱褶敏感地缩,咬着唇,他第一次被做这种事,下巴搁在顾亦言的肩上,羞耻又尴尬地忍受着手指对他的入侵,他细细地哼着,又纯又他妈骚,顾亦言色心难抑,不耐烦地一把将他推倒,力气大得惊人,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衣服裤子。
顾斯人迷瞪瞪地注视着顾亦言的胯下,这十年里,他头一回忘掉了他多爱顾亦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也没办法挪开眼去欣赏父亲刚强的身体,顾亦言的那根硬棒直挺挺的,叫嚣着热气和神,那么大,他幻想过无数次,爸爸这儿长什么样?只见硬杂的阴毛覆盖不住那根傲人的宝物,青筋交错的大鸡巴雄叱地翘着它红红的蘑菇头,烫人得很,顾斯人心跳得快,目光流连在上面,心里又畏惧又敬畏。
和他的不一样,顾亦言的尺寸显示着身为男性的地位,像是胀满了力量那样混蛮。那些躺在他父亲的身下的女人,曾经无数次承受过他的占有,顾斯人非常嫉妒,热烈的嫉妒,使他产生了不切实际到可怕的想法,以后得把顾亦言绑起来,不让他再出去干坏事!他本来躺在床上,现在,他爬起来,像只小猫爬向自己的主人,他的屁股翘着,无意识地诱惑,艳红的乳头也因为想要被爱而疼得厉害,顾亦言站在床边,看着儿子四肢着地朝自己爬,他像座大山似的阴影压着儿子白嫩的肉体,顾斯人神魂错乱地望着父亲的胯下,总算爬到了顾亦言的两腿之间,他伸手轻轻碰了碰顾亦言的囊袋,那么沉,沉甸甸的,心中被崇拜和爱意溢满,他捧着顾亦言的睾丸放在唇边贴着,不敢擅自亲吻,只是天真地膜拜,只待顾亦言一声令下,红润的嘴唇就要含住那热乎又硕大的guī_tóu。见他那副痴样,顾亦言的呼吸不由更加粗重,他的儿子尊敬他,崇拜他,畏惧他,渴望被他玩弄,他怎么生出这么个邪乎的东西?
知子莫若父,他忽地意识到不满足儿子,才是对待他的最佳方法,揪住顾斯人的头发,他严酷地盯着儿子那张意乱情迷的脸,用冷冷的声音说:“我叫你碰它了?嗯?!”
“爸爸……”顾斯人不解地叫出声,他眼睛眨着,害羞又真诚:“你好大,你真的……”
“啪啪。”顾亦言拍打着儿子的脸,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