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无语,摇了摇头,打算结束这个话题,转而道:“昨日在南街有民宅遭了恶鬼,已有弟子前往去邪,此番我要去查看,你”
“我也去。”不待他说完,谢语栖抢先就说,“别想着拦我,你那几个弟子可打不过我。”
范卿玄叹道:“你需要休息。”
谢语栖:“你们去邪,我看热闹,一样能休息。少废话了,走不走?”
对他这理所当然的做派,范卿玄向来是没辙的,只得应下。
画眉刚从楼上下来,正招呼着几个姐妹整理屋子,转身就见他们一前一后下楼来,不禁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范卿玄道:“叨扰数日,多有不便,我们这就离开了。”
青云在一旁惋惜道:“这就走了啊?不多住几日么?一点都不麻烦的。”
那确实不麻烦,什么时候这醉花楼来住过这么样貌堂堂一表人才的翩翩君子?别说住上几日,住一辈子也成啊。
边上几个姐妹纷纷点头,一脸可惜的表情。
这时门外几个等候的范家弟子转身,看着自家宗主抱拳行礼。
青云一看当头那眉清目朗的小道士是那日护在自己身边的那人,立刻觉得亲切,朝他问:“真的不再多留几日?我看你们伤都刚好,再住几日吧!”
卫延脸上讪讪,轻咳一声道:“多谢姑娘盛情,只是宗主派中还有要事,实在不便多留……更何况……”你们这如狼似虎的模样,我们怕的很啊!
青云几个这才叹气:“真遗憾,那以后常来玩呀!”
边上的琉璃冷哼道:“不知廉耻。”她目光一转,看到了跟在范卿玄身后的谢语栖,心中沉寂下来的恨意立刻就窜上了头顶,指着他道:“你还跟来干什么!那晚未能杀你,今日你倒自己来找死?!”
谢语栖笼着袖子:“你打得过我么?”
“你”
“琉璃!”范卿玄将谢语栖往身后一拦,仅仅只是一声低喝,琉璃便无处发泄,干瞪着一双眼。
“六年前的事,与他无关。此番赶赴南街为重,不可胡来!”
琉璃恨恨盯着谢语栖,又碍于范卿玄在场,只得愤然扭头,强压下心中的恨意。
离了醉花楼,在姑娘们依依不舍的告别下,范宗一行人一刻不敢多留,埋头就朝花柳巷外快步离去。
路上,谢语栖不时朝范卿玄瞅两眼,过了好一会儿,后者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做什么?”
谢语栖道:“走过去?”
男子神色微有不解,谢语栖看向他手中那把气韵不凡的灵剑道:“你们不是都会御剑的,飞过去啊。”
范卿玄摇头:“南街离此处不远,不必御剑,更何况,当街飞檐走壁是属扰民。”言下之意,某人每次不走寻常路便是扰民之举,如今官府是忙,没空理他罢了。
谢语栖不以为意,仍旧盯着那把剑道:“那我们去巷子里。”
范卿玄略是无语,看着他眼底闪烁的光芒,不由好笑,问道:“你想御剑?”
男子点头。
“好。”
下一刻,银光出鞘,黑衣男子伸手一捞便将白衣人揽起一跃踏上了灵剑,旋即如飞的腾空而起,眨眼就飞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