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威胁我?”夏空欢生气地问。
“嗯哼”,时雾轻叹一口气,“你这几天就好好冷静一下,钟听安这几天估计有的忙,过几天她去接你,乖啊。”
“她忙什么?”夏空欢皱眉问道。
时雾显然不太想回答她这个问题,吞吞吐吐地道:“就是公司的事吧,你别管了,我待会叫人把衣服什么的给你送过去,你在林子穆那儿安心住着,我还有事,挂了。”
夏空欢挂了电话,怎么也想不到钟听安到底要忙什么。又不后悔住到林子穆这里来,原来只以为从钟听安身边逃开了,却不想只是从一个牢笼里面换到了另一个牢笼里面。更让她为难的是,她如果走了,钟听安是一定不会放过林子穆的。
钟听安果然是钟听安,下得一手好棋。
夏空欢在林子穆家里住了接近半个月,与世隔绝的半个月,仿佛与外界切断了联系,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忽然有一天早晨,林子穆陪着夏空欢吃早饭,席间说起来闲话。
林子穆突然之间没头没脑地提了一句,“钟家最近好像被查了,听说钟听安的父亲和继母好像在办离婚。”
“钟听安没事吗?”夏空欢一听钟听安的名字,立刻就慌乱起来,手一抖,险些打翻桌子上的果汁。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林子穆苦笑,“钟听安不会有事的,且不说她的势力大部分都是母亲那边的,而且钟家这次被查说不准就是钟听安的手笔。”
“怎么说?”夏空欢不太能理解林子穆话里的意思,皱着眉问道。
“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钟听安的作风,想来也是钟烊mǔ_zǐ做了什么惹怒了钟听安,所以钟听安才会如此赶尽杀绝。”
夏空欢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林子穆笑,“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应该知道什么吗?”夏空欢问。
“钟听安的父亲公开发表声明,在他去世之后,钟家所有家产都由钟听安继承,钟听安的父亲和她继母在打离婚官司,估计那女人也捞不多,但是活命总是够了,到时候带着半疯不疯的钟烊移居海外算是最好的下场了。”
“钟烊疯了?”夏空欢低声惊呼。
“还没有,不过快了。你也快被接走了吧。”林子穆深深地看了一眼仍然处于震惊之中的夏空欢,不得不说钟听安将她保护的很好。
“可能吧。”夏空欢不自然地一笑,心中明白这些事情终归和自己有必然联系。
林子穆说她就要被接走了,她就果真在还没来得及告别的情况下被人带走了。
林子穆晚上回到家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就知道这段缘分到这里就是尽头了,他垂眸苦涩一笑,走进她住过的房间,环视四周,最终还是退了出来。
之后的很多年,林子穆都没有再踏入那个房间一步。
夏空欢被时雾带到了她和钟听安初遇的那间酒吧。
时雾一路上神神秘秘地发着信息,钟听安无论问她什么她都只是摇着头说不知道。
“你到底是我的朋友还是钟听安的朋友?”夏空欢终于气急败坏地打了一下时雾的肩膀。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时雾嘿嘿一笑。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夏空欢和时雾在酒吧门口下车,夏空欢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地方。
“钟听安人呢?”夏空欢又问。
“先进去,先进去再说。”时雾好不容易连拖带拽地将夏空欢带进了酒吧。
出乎意料地,酒吧里竟然漆黑一片、空无一人。
“你们搞什么鬼?时雾?”时雾自从进了酒吧就悄悄地将夏空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