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因为蛀牙,一个是因为受伤。
衬衣下大大小小的伤口,深浅不一,但可以看出,这对于警察来说应该就是“勋章”。
“久等了...呃...铭落酱?”进来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医生,很久以前,他和铭落属于一个研究部队。“真是好久不见。”
医生有些一头漂移的墨色短发,虽说是墨色,却带有几分神秘的深蓝。再往下,便是清秀帅气的一张脸以及黛蓝的双瞳。白大褂给他添上一股成熟的气质。
“是啊,好久不见了,蓝棠。”他很无所谓的叫出他的名字。“你已经是个很出色的大人了呢。”铭落的声音不喜不悲也不起一丝波澜,很平静。
也许是没走料到友人这样的平静,蓝棠显得也很难堪。
“相隔2年,真冷淡。哇喔...伤口真多...”蓝棠感叹一声,自己的这个友人,从还在学校起,就十分要强。“看这些伤,有几道已经开始起壳了。多久了?”
“一个星期。”仍旧很平静,“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这样婆嗦了,干净给我包扎我还有事。”
蓝棠微微叹了一口气,开始着手自己本分的工作娴熟的扒掉铭落的上衣,消毒喷雾剂消毒,最后仔仔细细的检查,用绷带包扎。
时间不快不慢的走了50多分钟。
铭落重新将白色的衬衣穿好,“谢了。”起身,丢下一句感谢的话语,准备走出这里。
就...这样?蓝棠有些不知所措。
曾经和自己很要好的一个友人,是学校里最要强的一个学员。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喜欢你。”他用很纤细的声音说,只可惜很小很小。
脚步停留了那么几秒,推开门就是大厅。
“什...么...?”铭落回头,瞳孔里闪过一丝诧异。
下一秒,便被定格。
自己就这样被对方紧紧的抱着,像是一只普通的毫无反抗力的黑色兔子,只能用话语来挣扎。
对面牙科室的“滋滋”声也停了下来。
再过一秒,就是一黑一白的再见。
“喂!给、我、放、开!”白鸠勇士般的从牙科室冲出来。
脑海里只接受一个指令给那个不黑不白也不蓝的不要脸(?)的家伙两巴掌。
......
“我该说谢谢吗?”铭落觉得有些胃疼。
两个大男人在医院里,还是人流巨多的大厅,为了一个一脸迷茫的天然黑大打出手。会让人想歪的好不好!
“啊哈哈...本能反应。”尴尬的挠头,气氛变得很奇怪。
铭落瞄过白鸠身上的白大褂,上面确实的别有一个徽章和自己军服上的别无一样。
“哎~你也归属第七部队吗?话说你不是安检的吗?”铭落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幼稚的欢喜。
“三个月前刚被调过去的,说起来一年前看你,好像也是?啊哈哈...虽说我是个安检,不过是学医出身的。”白鸠回答,不知不觉,两人又很奇妙的聊了起来。
一黑一白,好像格格不入,却又十分合拍。
当白鸠问起刚刚的蓝棠的时候,铭落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是我在军校的同学,据说有一个妹妹。和我曾经也是好朋友,不过现在感情淡了...是因为两年没有过联系的关系吧?”
两年?那也不长啊!白鸠一个劲的脑补,他和他,隔了一年没见,不也和刚刚见面的时候一样一拍即合?
视线路过铭落的衬衣时,白鸠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要不要去我家?这伤口处理的不是很好...会留下疤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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