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学会一个型就万万岁了,如果只能做到一件事的话,就将其登峰造极磨练到极限的极限。”
未云在一旁看着这有些温馨的一幕,没有上前去打扰。
桑岛慈悟郎看着眼神中饱含着泪水的我妻善逸,他站起来用手一下一下的捶着我妻善逸的头。
“善逸,你知道锻刀的方法吗?”
我妻善逸沉默着没有回答,未云却若有所思。
“刀啊,就是要不停地不断地敲打,把杂质和多余的东西都去除掉,才能提高钢的纯度,打造出强韧的刀。”
桑岛慈悟郎一边敲着我妻善逸的头一边对他说道。
“善逸,去登峰造极吧,哭泣也好,逃跑也好,只是不要放弃,要去相信,这像地狱般忍受锻炼的日子,一定会让你有所回报,敲打到极限,成为比任何人都强韧的刀刃吧!
集中一点,登峰造极吧!”
这个叫做桑岛慈悟郎的老人蹲在我妻善逸的面前,直视着这个少年人的眼睛,说出了这样一番帅气的振奋人心的话,未云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以后一定不会辜负这个老人的期待的,这一番话,就连他听着都满是认同感。
“哇呜~~~”
我妻善逸一下子抱住了这个老人,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认着错,一边说着以后要更加努力的去训练,绝对不会让爷爷失望什么的。
桑岛慈悟郎欣慰的拍着这个少年的后背,说着爷爷相信你什么的。
未云有些羡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但只是略微的有那么一些,他两世为人,也没有做出过这个样子的事情,他也不想自己成为这个样子的人,但是他却不能制止自己羡慕这样的感情。
在这方面,鳞泷左近次和桑岛慈悟郎完全是两种极端,鳞泷左近次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从不会多说一句话,带着冰冷的面具,很少外露自己的感情,虽然你能感受到他的关心和爱护,但内敛的他却绝对不会这么外露。
“好啦好啦,这么一副爷孙情深,师徒情重的画面,你们自己回家好好的感受不行吗?非要在我这个外人面前秀什么?”
看这俩人在这儿都抱了半天了,那个熊孩子竟然还在哭,未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打断了这师徒俩。
“哈哈哈,别哭了善逸,你看看这个人你还认识吗?”
桑岛慈悟郎大笑着拍了拍我妻善逸的背,叫他转过头来看看未云。
我妻善逸抽泣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回过头看向了未云,虽然过去了一年,但是未云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到他这个年龄,个头也已经长到顶了,面容也没到会老的地步,才只过了一年自然没什么变化。
“你是那个人!那个只看了一遍就学会了壹之型的人!”
我妻善逸自然还记得未云,毕竟未云和他一路一起上到了这座山上,并且还在他面前展示了那个真正让他的梦开始的壹之型,并且还是让他的师兄狯岳十分嫉妒的人。
在实际上,也一直是他除了爷爷之外,最崇拜的一个人,他一直以来的追求,就是能够做到这个人那天用出来的壹之型那种程度。
尽管他已经在尽力的去改进壹之型,尽力的去磨练自己,但是在不用六连的情况下,他的单一的壹之型是远远比不上眼前的这个人的,而且如果这个人会六连的话,那这个人也一定会比自己用的更好。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未云都是我妻善逸的目标,尽管未云自己并不清楚自己一年前的一次展示,在两个少年的心中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让一个少年更加的努力,也让另一个更加的愤世嫉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