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室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两人和坐赌桌主位后的荷官玩了几盘,能够来这个房间的,牌技都不算差,当然了,这里的荷官,就和外面大厅的荷官亦有很大等级区别。
起码很少有人在他手里赢得赌场的钱,基本都是玩牌的人不断给赌场送钞票。
大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听到开门声,荷官同两名玩家都一起循声望过去,视线中径直走来两名年龄在二十多的年轻人。
两人都身高腿长,通身气派不俗,谁都没有出声,但有那么一刻,仿佛无形无态的空气都在给两人让道。
尤其是走在左边的那名身形相对要瘦削一点的青年,那张绝色的脸一出现,可以说是瞬间勾住了几人的眼眸。
玩家中的一名是个同性恋,平日的爱好楚了赌博外,另外一个就是玩儿个各种漂亮的男的。
意外出现的这名青年,显而易见是他迄今为止见到过的皮相最好,身材最靓,气质最佳的一个。
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一前一后交替迈,玩家眼睛贪婪地盯着,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口水。
光是这双腿,想比都能玩很久。
青年是被旁边的人揽着肩,那种揽法,他们这样的人都清楚,两人不是哥们朋友关系,是床上的关系。
不知道给多少钱可以把人给买过来玩一次,发际线后移比较鲜明的玩家已经在思考这个可能了。
因二人的进屋,赌桌前亦加了两把椅子,成钧没有带现钞,带了支票,拿出事先就写好数字的支票给了站一边的工作员,工作员即刻核实支票的真实性,不多会从外面返回,支票换成了两大箱现金。
成钧异常大方,抬手给了一箱现金给亓素,愉悦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亓素接过手提箱,打开一看,入目整齐崭新的粉色钞票,他瞳眸微微张大,看起来像是被惊愕到了。
表情是这样没错,实质上亓素真实心却丝毫没有过多波动,他见过比这多得多的现金。
金钱对于他的诱惑力,没有死亡大。
他喜欢这样不断赴死的死亡炮灰任务,他将此当作一种个人系好,集各种各样的死亡方式,在死亡时,他拥有屏蔽痛觉的特权,转而可以慢慢享受生命气息一点点从体流失。
感受死亡的滋味,亦让他无比珍惜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
每一次的死亡对亓素而言,都是一次新的开始,迈向新的人生的旅程票。
这里的赌博方式是玩纸牌,四个玩家和一名庄家,同庄家荷官比牌面大小,当然可以有各种选择,一开始就弃牌,或者中途不跟,都是允许的。
荷官是半个月前来这家赌场的,虽如此,到是有从其他员工那里听说过之前在堵车赌场发生的事,说是某天赌场来了名非常漂亮的青年,青年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从赌场赢了两百万走。
荷官当时听了,心中便是一笑,那是对方没有遇到他,如果遇见他的话,别说两百万,就是两块钱,青年也别想从自己手里赢走。
面前出现的这名青年也皮囊相当不错,不知道和那天的青年相比,谁更胜一点,荷官下意识觉得,应该是这个青年。
荷官快速洗好牌,并开始一一发牌给玩家和自己。
在亓素和成钧走进赌场的第一时间,就有员工认出他来,即刻转身准备去通知赌场经理。
然而特别不凑巧,经理恰好有事,五分钟前离开了,员工只好退而去找下级的一名管理者,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