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摇头。
“你室友你也不认识对吗?你弟弟王宏图未成年,现在被带去做神测试了,我希望你在这里默默祈祷,你弟弟有神病,否则你就是杀人犯。”陈逆起身,“教唆未成年人犯罪,从重处罚,按你弟弟口供,你教唆弓虽/女干未遂已经坐实了。”
“他满十八岁了,我只是让他去杀人,他就杀人了,那我让他去死,他为什么不去死?关我什么事?”王艳冷笑。
陈逆被激怒,但是身上的警服让他克制住自己打面前女人的冲动,“这世界上,有些人再也没办法亲口说出自己的经历了。”
他从兜里掏出录音笔,握在手心,“你刚刚已经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几个小时后,王宏图的神测试结果出来了,没有神疾病。在心理医生的安抚下,他已经能够亲口复述王艳教唆他犯罪的过程。
王艳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被定罪,教唆弓虽/女干未遂、教唆杀人成立被判有期徒刑十五年。
王艳选择了上诉,但是未成年人保护法在前,法官驳回了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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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盈樽从江月怀里醒来,两人都熬了太久没睡好过觉。她拿头轻轻蹭江月的胸口,树袋熊一样环抱住江月,再次沉沉的睡去。
她是被饭菜的香味香醒的,余盈樽揉了揉眼睛,江月不在床上,光脚下楼。江月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拿着铲子把太阳蛋往盘子里小心翼翼的移。
厨房的地板是大理石的,冰凉的感觉从脚心窜上,余盈樽左脚蹭蹭右脚,喊,“江月大哥哥,我饿了。”
余盈樽刚睡醒的时候最乖,也最迷糊,声音奶气十足。
江月回头,就看见余盈樽穿着宽大的t恤,斜露着一半肩膀,勉强盖住臀部,两条白皙的长月退并拢。视线继续往下,双脚叠在一起取暖,江月不悦,放了手里的铲子,拿纸巾蹭了蹭手。
走近,弯腰抱起余盈樽,放在餐桌椅子上。转身上楼,找了毛茸茸的地板袜,抬起余盈樽白嫩的小脚丫,给小姑娘穿上袜子。
江月在余盈樽额头上轻吻,“在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余盈樽折腾了两天,也没怎么好好吃过饭,江月做了一桌子早餐,余盈樽吃的欢喜,硬是吃到了打饱嗝。
“你吃饱了?”江月笑着看余盈樽。
“嗝。”余盈樽配合的打了个饱嗝,江月仰头,把余盈樽剩的半杯牛奶喝光,“那我们来做点运动,省的长胖吧?”
余盈樽低头,捏了一下自己的月要,“要跳早操吗?”
“你把跳跟早省略了。”
“要操吗?”余盈樽早上起来智商还不太在线,脱口而出。
江月抿唇笑了,“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绕到余盈樽椅子前,拦腰公主抱起余盈樽,往楼上走,稳稳的把余盈樽扔在床上,自己俯身看小姑娘。
“你欺负人!”余盈樽被调戏的小脸通红。
“我欺负你,你可以叫出来,大声点,我比较喜欢听。”江月的手不安分的从t恤底部探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