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注意到余盈樽在捏指腹,那是她焦虑时候最常见的表现,柔声问,“怎么了?”
“我们今天晚上有晚课,烟烟现在还没回寝室,我有点担心。”余盈樽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本来以为是因为今天的祭祀,但是现在祭祀已过。
江月扫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九点十分,“给烟烟打过电话了吗?”
余盈樽摇头,“安凝说打了几个,没接,我再打几个吧。”
余盈樽把听筒举到耳边,电话那头永远是等了很久才听见,“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江月不理会没写完的代码,直接保存,合了电脑,“走,我陪你回寝室。”
在出租车上余盈樽接到了安凝打来的电话,带着哭腔,“烟烟回来了,她衣服都破了,好像是被抢劫了,那人好像还想要劫色,但是没得逞。”
“你别慌,我马上到,你带烟烟下来,我们去警察局做笔录。”余盈樽听到衣服破了的时候,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开,听到最后安凝说没得逞的时候,又略微松了一口气。
挂了安凝的电话,余盈樽马上开始翻通讯录找人,“烟烟出事了。”
江月听到了警察局做笔录,心也一沉,抿唇问,“情况有多糟糕。”
“还不知道,现在听就是单纯的被抢劫,□□未遂的样子。”余盈樽语毕,江月也开始翻起了手机。
余盈樽先行找到了想找的电话,拨出去,“喂,陈逆哥哥,我是余盈樽,我这边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想立案,你在值班吗?好的,我们等会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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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沈烟烟还在啜泣,普通的片警刚毕业,看到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办法,陈逆匆匆赶来,对着余盈樽跟江月点了个头,亲自拿着本跟录音笔进了询问室把片警换了出来。
“都怪我,要是我晚上回去上课就好了,我真是个傻子。”余盈樽自责的骂着自己。
安凝抱住余盈樽哭,“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罪犯,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烟烟就是损失了财务,受了惊吓跟擦伤,没别的事情。”
江月站在警局门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今天沈烟烟穿的裙子跟自己小姑娘是同一条,希望是自己多心吧,抽到第五根烟,陈逆带着沈烟烟出来了。
江月掐了烟回警局内,安凝跟余盈樽已经一人一手的搂住沈烟烟。
沈烟烟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我真没事,你们搞的大惊小怪的,就是丢了手机跟钱包。多亏了你们一直给我打电话,那个犯人被铃声吓到了,又恰好有路人经过。”
“我们会尽快抓住犯人,给你一个交代的。”陈逆翻看着笔录夹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那烟烟今天回家住?我陪你?”安凝轻声问,她害怕沈烟烟做噩梦,提议沈烟烟回家睡。
“我怕我爸爸妈妈担心,算了。”沈烟烟拒绝。
陈逆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两个小姑娘,“那你们等会,我开警车送你们回去吧。”
“有点麻烦了吧,我们自己回去也行。”沈烟烟第一次见到这种人民警察的服务态度,下意识的想拒绝。
“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