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雷,你真是流氓!住手!”
夏春雷根本不理他,手下不停,外套扒开,衬衫扣子蹦了一地,他的凶堂已经露在空气中了,好凉!
“雷哥,我知道你是流氓了,你是真流氓。别斯我库子了。”
尚雪松转换了口气,开始求饶。
夏春雷笑了,自己宝贝儿就是会让自己觉得开心啊。
“怎么不骂了?现在求饶晚了。已经拱起我的火了。说好话白搭了,只能靠你的小弟弟来了。”
手下更利索了,去除阻碍物,一把就抓住命根子了,还别说,尚雪松当直男还真有本钱,沉睡的□□,也够夏春雷mo的。
“别动它,别动它,你动他,我跟你急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尚雪松的腰扭的像条蛇,努力摆脱他的控制。
夏春雷笑:“我不动他,等会儿,你求我动它。”
说着在旁边的小几上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滴在上面一滴液体。
“什么东西?”尚雪松被冰冷的液体一激,浑身一哆嗦,惊恐的问。
“让你舒服的好东西。”说着把他翻过身来,往紧紧suo着的ju花上也滴了一滴。看他不老实,一生气又多滴了几滴。
“你要干嘛?”尚雪松已经想到,他滴的是什么了,他不是小孩子了,他又是生殖泌尿系的专家,脑子一动就知道这是。。。。。
夏春雷脱了他的鞋袜,扛着他进了浴室,尚雪松被这样毫无尊严的对待,要气疯了
“夏春雷,你现在放了我还不晚,等我急了,没你好果子吃,我恨你一辈子。”
“恨吧,恨吧,也比躲的远远的,连见一面都不能够,强之百倍。”
夏春雷把他扔进浴缸,开了热水,自己也脱一付,抬腿迈进来。
尚雪松被他夸间的东西惊呆了,那是什么/疙里疙瘩的?
虽然尚雪松帮他生了儿子,但是还真是第一次见庐山真容。
夏春雷很满意他的表情,一边自摸,一边自豪的介绍:“专家,知道这是什么?入【珠啊。
每一颗都是正宗的南珠,光滑,圆润,无刺激。保证让你□□。”
欲仙不一定,欲死是肯定的!
尚雪松说:“我接诊过几例入【珠后,发炎的,坏疽的。你真幸运,没坏了你!”
“宝贝儿,还诅咒我?”拿着那纵着镶了五颗稍大的珠子,顶部环着镶了一圈小珠子的家事蹭过来。
尚雪松还在从专业的角度观察:“你包*皮够松啊,镶这么多!不嫌咯的慌!”
夏春雷笑:“呵呵,这些都是我的勋章,每进去一次,活着出来,我就找入珠师傅,镶一颗。
就像珍珠一样,忍耐着心头的伤,一层一层的沉淀成美丽的珍珠。”
尚雪松第一次听这个黑色会老大说这么文艺的话,抬头看他。
第一次觉得这个人活到现在,真的不容易。
夏春雷正低头看他,两人目光一对,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内心的心意。
尚雪松认真的说;“雷哥,我们的事,真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么?”
夏春雷也坐下,热水环绕着二人,平视着他,“松,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又忍着追求了你两年,又忍着思念了两年,我对一个人从没有用过真么多心,这么忍着过。
你也看到了,我年轻的时候进出局子多次,每次后面都是刀光剑影,鲜血淋漓。
能活着,遇见你,就是老天对我的奖赏了。
我想要你,从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让我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想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