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指探进去,清洗干净。
柳容又感觉到搔痒感,醒了。
发觉自己被秦影抱在怀里,浸在水中。
他很温存地帮自己清洗昨晚留下的浊液。
抬头细看,美人果然是美人。
青丝美目,皓腕凝霜雪。
“醒了?”
柳容懒得不想动,只是“嗯”了一声。
“昨晚好好玩?”
柳容不知发什么神经,又“嗯”了一声。
“你说你喜欢我?”
柳容又“嗯”了一声。
“你这句话我记住了。”秦影把下巴抵在他头上,轻轻摩挲,“你不怕我,不恨我,不讨厌我?”
柳容想起昨晚。
很怕,很恨,很讨厌。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他,话一出口,就变成一个字。
“不。”
秦影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天生被我伺候的人!!”
天生?
或者是吧。
柳容已经无力在想什么,只觉得全身都好累。
好累。
然后窝在他怀中,睡着了。
秦影低下头,亲吻他的长长的睫毛:“你记住了,你天生就是我秦影的人。”
秦柳番外(三)
第二天,当阳光细细碎碎地从窗户洒进来的时候,柳容方醒。
“什么时辰了?”
刚想动一下身子,却发现全身都酸软无力,骨头似被人拆了重组一般。
“哇,娘啊,好痛……头好晕,怎么会这样……”
柳容用力地想了一会,这才想起昨晚的荒唐事。
顿时咬牙切齿起来。
“那个秦影……!!呸呸!!以后别再说他的名字……真是,披着羊皮的狼!!”
撑着床的手一软,上身就这样瘫在床上。
身体某个隐秘的地方隐隐作痛,异物感不单止分明,还好像仍有东西在一拱一拱的作恶。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柳容长叹一声。
“罢,罢,罢。怪自己遇人不淑……”
头昏昏沉沉的。
伸手在额头处探探。
好烫。
敢情是发烧了。
拜托,就算不干那档子事,单在三月天的水里浸上一晚,谁都会发烧的。
柳容又长叹一声。
看着头上华美的帐帷纹饰,细细密密的绣花针脚,在阳光下,暗金碎银地闪烁着。
似在嘲讽。
无力再思考其他,妄想一睡忘烦忧的柳容,索性跑去跟周公约会了。
迷迷糊糊中。
有人抬起自己的头。
“小贱货,发烧烧得这么厉害竟然也不叫店小二去找医生。呵呵,是想病死算了么?”
有人把一颗东西塞进自己口中。
“警告你,如果听得到我说话的,立刻把这药给我吞下去。”
柳容很不舒服。
“唔”了一声,翻了个身。
“啧,看来真的烧傻了。”
那人把自己口中的东西拿出来。
然后响起轻微的咀嚼声。
双唇轻轻被覆盖上。
柳容本能地摇摇头,想甩开那人。
那人却扶着自己的头,舌尖轻轻巧巧地打开自己这个病猫的牙关。
两舌交缠。
柳容舌头本来不想动,可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