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浓厚兴趣。杜柠被这些人不加掩饰的热切目光盯的很不舒服,有种被当众脱光,当成物品一般评估的感觉。他没看明白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似乎是同性交友俱乐部,但又似乎不只是这样。
能让符浩盛感兴趣的,大概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符浩盛和络腮胡没搭理周围欲上来搭讪的人,两人嘀咕了几句便一拍即合,拉着杜柠和那个少年上了楼。
少年似乎已经习惯来这种场合的样子,一直低头乖顺的被络腮胡牵着走,神情漠然。杜柠疑惑的看了他好几眼,正准备悄悄询问时,被男人一把拽进了房间。
杜柠惊愕地环顾房间里的摆设。这里和符浩盛家里几乎没什么区别,偌大的房间里到处是性爱道具和锁链,靠西边墙的是一张大的离谱的床,几乎占了半个卧室。
他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瞬间明白过来符浩盛想干什么。
他以前也从新闻上见到过关于换妻俱乐部被查封的报道。他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带到这种地方,作为被交换的一方身陷其中。
更何况大多同性伴侣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约束关系,交换起伴侣来更是肆无忌惮,说是“换妻”,实际上为寻求刺激,大多交换的只是目前的性伴侣罢了。
杜柠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这里。符浩盛察觉了他的意图,杜柠手指刚一动就立刻攥紧了他的手阴沉的笑问:“亲亲,你去哪里?”
他的眼里尽是威胁。
杜柠僵在原地。符浩盛不能把话说得再明白了。来这种俱乐部玩本就是私密而隐匿的事情,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随性而聚。若是此时翻脸让彼此难堪,不仅他和符浩盛媾和的不堪关系可能会被发现,狱中的父亲也会因此被连累,最直接的就是被符浩盛迁怒。
一步错步步错,他现在犹如陷进了沼泽,挣与不挣都已是无用。
而最开始推他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他原本唯一可以依靠的弟弟杜凡。
他恨透了杜凡,却又被他攥在手上。只要杜凡一日不放开他,他就在这阿鼻地狱里一日不能逃脱。
他不是没想过反抗。他也是个男人。如果不是天生所好,那个男人能受得了像妓女一样雌伏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哀求呻吟,被贯穿刺入?他放不下母亲,放不下父亲,他反抗的后果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是引狼入室,哪种都比现在更糟。
两兵交战,他先被杜凡抓住了软肋,就是他先输。
他不仅为还人情债被交换给雇主,还被雇主为寻求乐趣当做玩具交换给陌生人玩乐。
杜柠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被男人们拉到床边,他的灵魂好像从身体中分离出来,漂浮在上空低头看着下方荒诞的画面。
少年一进屋就轻车熟路的脱光了身上所有衣物,露出白嫩柔软的身子。符浩盛早就迫不及待,衣服还没褪完就猴急地扑上去shǔn xī少年粉嫩微嘟的奶头,把人压倒在床上上下其手。少年看上去有些厌恶这种游戏,但畏于络腮胡在一旁,还是半推半就地和符浩盛滚做一处,不一会儿就任由肥猪似的老男人在身上耸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