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地干杜柠下身,恶意地直插到根部,在穴口碾磨转圈。
“好痛噫啊啊!……轻点、啊……不要……嗯啊……啊……!”
李程虎握住杜柠性器撸动,下身也死命顶他敏感处,等到杜柠缩着gāng口要射时一把掐住他前端,逼迫道:“死你个骚货!叫老公!叫老公操烂你的sāo_xué,射大骚货的肚子,骚货以后只认老公一个人!快说!”
“不……呜呜求你……求你……让我射……啊啊……”
“死你!你说不说?嗯?说不说?
“呜啊啊……别呜、求你……”
“你这个下贱的婊子、小浪蹄子!死你!说不说!”
“啊啊……”杜柠眼角溢出泪珠,迷蒙地颤抖着看着他:“老公……”
李程虎得意地大笑,继续冲撞他:“快说自己是骚货,求老公操烂你的sāo_xué,射满你的肚子,说你以后只认得老公一个人!”
“我……呜呜……我是、骚货啊啊……求、求老公操烂我的sāo_xué,射满我的肚子,我以后只认得……认得老公一人……啊啊……”
男人终于放开他让他射了出来。杜柠瘫软地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揉捏自己的乳头,吸啜自己的胸腹。
这一片树林绿荫成蔽,寂静无人,方圆百里只听得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树林再往深处一点的地方,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车身震颤摇晃,半掩的车窗内不时传出男人下流的叫骂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啜泣呻吟,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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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柠在浴室里洗了许久的澡,出来后正值中午杜凡下班回来。两人沉默地吃过午饭,杜凡把杜柠叫进书房,递给他一份股权让渡书。
“两周的时间,哥哥想好了吗。”杜凡淡淡地说。
杜柠沉默的看着合同,良久,轻声道:“我母亲……”
杜凡磊落地看着他:“吴阿姨的病我会派专人全权照顾,给她安排最好的医生、医疗条件以及最好的病房,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说到做到。”
他顿了顿,又缓缓地道:“若是将来有一天吴阿姨想回来住,那到时这房子还是属于你们的。”
杜柠定定的看着合同,无声地攥紧了手指。兄弟二人相对无言。
杜柠终是签下了那份合同。
让出了自己的一切,也让出了自己。
两日后,n市有关前杜氏珠宝董事长走私一案的庭审上,杜成硕最终因为走私货物、物品偷逃应缴税额巨大等严重情节,判处五年有期徒刑,并处偷逃应缴税额三倍罚金。
n城近两个月来闹的沸沸扬扬的走私案终于风波渐息。然而杜氏珠宝遭受重创,企业声誉及资金链都面临严重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