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中除了讥讽更多的是说不清的复杂。
三年前他由父亲领着踏进这个家门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袭雪白西服,身形修长,站在楼梯上宛如王子般看下来的杜柠。那个有着秀丽脸庞淡漠神色的青年带着好奇与些许警惕打量着他从楼上走下,问道:“爸爸,他是谁家的孩子?”
“他是我的儿子,你的弟弟,杜凡。”杜成硕这样说道。
杜柠的眼睛怵然睁大,怔怔地看着父亲:“爸爸,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不是玩笑,小柠。从今以后,他就是杜家的二少爷。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想法,不许怠慢他!”
“……爸爸……”杜柠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杜成硕沉默而坚定地面对着自己的大儿子。
“……!”
确定父亲真的背叛了这个家的那一瞬间,杜柠猛然扭过头死死盯住他,原本淡漠如湖的眼眸冻结成冰原。
多年来与母亲相依为命,未能享受过有一个完整的家是什么滋味;如今终于多了个“亲人”,他却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叫这个青年一声“哥哥”了。
十六岁的少年正是敏感又叛逆的时候,委屈和遗憾只闪现了一瞬,便竖起浓浓的敌意,像圈地的小兽般高高扬起头颅,毫不示弱地瞪视回去。
从此他便在杜家别墅住了下来,被佣人恭恭敬敬的称呼为“二少爷”。杜夫人对他恨之入骨却也无可奈何;杜柠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弟弟在时间的流逝中由冰冷变成了无视。
三年来他无数次沉默地看着这个哥哥自他身前走过,纤尘不染,优雅淡漠,仿佛永远遥不可及如雪岭之花。
然而三年后的今天,这朵花一夜之间被扯了下来,被众人肆意反复嗅闻品尝,亵玩践踏,雪白淡香的花瓣沾满了污泥,花汁流了一地,再也不是那副高贵圣洁的模样了。
快速抽动了几下,杜凡抽出尚未射出的茎身,握住杜柠大腿将他侧过身,从侧面再次缓缓地顶了进去。
“嗯啊……”
被以侧卧的姿势进入的杜柠很难受,内壁被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碾磨着,诡异的感觉。
杜凡一手从他一条腿弯下穿过捏住他的一颗乳珠,迫他高抬起腿翘起屁股承受他的冲撞,一边在他赤裸的后背上吮吻,留下斑斑吻痕。
杜柠的里面很热,还非常有弹性。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些罪证,他都不敢认为这是一具已被反复开发过的身体。即使他开拓了这么长时间,再次插入时,穴道依然窄如处子,紧窒非常。
杜凡快速搅动着射出来。拔出性器换了一个套子,他有些难以餮足地再次挤进杜柠后穴,抱起他无力的上身,让他缓缓落座在自己的凶器上,将它吞没。
杜柠昏沉的神智被这深入的姿势激得清醒了些,沙哑地尖叫着不要企图逃离,绵软的扭动不但没能逃脱分毫,反而让内壁缩的更频繁,激爽的快感令杜凡握住他的腰肢狠狠向下一按!
“啊啊!!”
前所未有的深入感觉,仿佛直通内脏。前列腺被狠狠地顶住,酸麻的感觉从那一点扩散全身,杜柠失神的向后仰去,眼前一片白芒,唇角溢出晶莹的涎液,顺着脖颈细细的流到致的锁骨凹陷处;有什么湿热从前端迸发。
杜凡愉悦地啃吮他的下巴,下身有规律地撞击,两手情色地揉弄他的腰肢与臀肉,几根指尖不时轻戳着穴口,插进去一点又抽出来,让杜柠在舒爽与惊惧中浮沉。
“哥哥……清醒了吗?你刚刚被我操射了呀,你看见了吗?看见了没?”
青年shǔn xī着哥哥的口舌,把哥哥紧紧搂在自己怀里上下顶撞,肆意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