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其实很少,不过这唐老板和他倒是有几分交情,不就多问了几句,“鹤香楼最近出了什么岔子吗?”
“前几日消防检查,鹤香楼有几项违规,被要求停业整顿。”谭奕珩说到这里便没再继续,不过谁也听得出来这唐老板所求何事。
这算不得大事,陶熙然听过就算,“你让他按要求整顿就是,少琢磨些有的没的。”
谭奕珩点头应是,又说了些别的事情。
可怜陶煊完全插不上话,只能一脸哀怨地盯着和谭副官说话的爹爹,但陶熙然完全不管他心情如何。
其实陶熙然远没有面上看着那么冷静,因为坐姿的缘故,本就偏小的内裤前档更是紧紧地勒着阴茎,生痛的同时却又带来另类的刺激感。
代替了内裤裆部面料的是一串珍珠,阴蒂、女性尿口、阴道口和藏在臀缝里面的菊穴都被珍珠死死地顶着,陶熙然初时觉得发痛,到后面却隐隐感到了几分酥麻的快意。
如果说陶熙然之前就在觊觎陶煊的肉体,那么在两人颠鸾倒凤之后,现在更是看到陶煊就能想起那种被贯穿和填满的快感,所以虽然知道陶煊在看自己,但陶熙然却不敢分神去看陶煊。
陶熙然忍受着下体若有若无的酥麻感,艰难地吃完饭,三人一块往外走。
坐着难受,走的时候却是更加难受,随着抬腿的动作,裆部的珍珠时不时地摩擦着敏感的花穴,阴蒂头已经探出了阴蒂包皮,愈加敏感,只是被珍珠轻轻擦过就让陶熙然腿软;昨晚刚被开发了的女尿口也开始逐渐发挥其作用,被珍珠抵着磨了磨,就会产生丝丝的尿意;嵌在阴道口的珍珠更是过分,已经半陷在阴穴里,随着走动的动作轻轻撞击着逼口的嫩肉。
而沿着会阴一直延长到腰部的珠串,也折磨着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后穴,不停地摩擦着紧缩的褶皱,有一种怪异的异物感,十分吸引陶熙然的注意力。
陶熙然越走越慢,每次抬腿好似都成了一种折磨,但他又能从这过程中得到另类的快感,一时竟是十分纠结。
“局长,您没事吧?”见陶熙然似是不适,谭奕珩有些担心地问道,却见陶熙然脸泛红晕、眼含春水,完全有别于他以往高冷严肃的模样,居然有一种惊人的媚态,一时倒叫他看得怔住了。
陶煊将谭奕珩的神态看在眼里,醋意更浓,伸手抓住爹爹的左手,食指偷偷挠了挠爹爹的手心。
“嗯……”陶熙然现在十分敏感,只觉得手心的痒意仿佛沿着手臂一路传到了身体最深处,让阴部传来的酥麻霎时放大了好几倍,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
这声轻得恍若错觉的呻吟被三人听在耳里,却各自有不同的想法。
谭奕珩面红耳赤,兀自为自己龌龊的思想羞愧,甚至连抬头看陶熙然的勇气都没了;陶熙然亦面红耳赤,半是羞愤半是窘迫,忍不住恨恨瞪了眼陶煊;陶煊却是眼放狼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爹爹晕红的脸,恨不得立刻将爹爹扑倒在地,叫爹爹发出更好听的声音才好。
三人各怀心思地走出大门,等警卫拉开车门,陶煊扶着爹爹坐上车后,正要坐上去,却被陶熙然阻止了,“你坐前面,谭副官坐后面,顺便在路上给我说说商会申办年会的事。”
“爹爹,让谭副官坐前面吧,你身体还没有好利索,我在后边方便照顾你……”陶煊怎么肯让谭小人和如此诱人的爹爹挨着坐,腆着脸想要劝说爹爹改变主意。
陶煊不说照顾还好,说到照顾就让陶熙然想起了自己正穿在身上的内裤是怎么回事,脸色冷了下来,呵斥道,“滚到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