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纯良,然后拉高被子,干脆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了被子下面,一副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陶煊觉得有些想笑,不过生怕又惹怒了爹爹,只得一边忍笑一边去扯被子,“爹爹,别躲了,快出来上药……”
陶熙然并没有拽着被子,他双眼紧闭,笔直地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上,好像已经睡着。
陶熙然素来有裸睡的习惯,身上的睡衣还是陶煊在医生来之前给他穿上的。
睡衣是从西洋流行过来的“背心”,用的绸缎面料,价格倒是不菲,只是款式十分有伤风化。
14岁的陶煊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买了一件背心一条短裤,在陶熙然30岁生辰的时候当做礼物送给了爹爹。陶熙然想揍他,不过陶煊振振有词,“爹爹,你揍我也要有正当理由呀,这个背心现在很流行的,城里好多人都在穿,你凭什么就要因为这个揍我?我为了给爹爹买这套衣服,可是存了大半年的零用钱呢!”
这话实在说得夸张,陶父陶母听到却觉得乖孙真是孝顺极了,有喜欢和稀泥的两老,陶煊自然逃过一顿胖揍。不过,虽然陶熙然对这礼物表现得十分不满,但一直好好地在衣柜里。
今天,陶煊在给爹爹找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翻到了这套,干脆趁着爹爹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把背心给爹爹穿上了。
背心是暗红色的,衬着爹爹玉白的皮肤,看起来十分艳情;绸缎的面料极其贴合身形,将爹爹隆起的双峰和细窄的腰肢暴露无疑;领口开得很大,爹爹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肩带不过三指宽,恰好能遮住胸前的两点……
背心比较长,到爹爹的大腿根部,刚好能遮住诱人的私处,不过因为爹爹之前的动作,衣服后面的底部有些上卷,露出了大部分白嫩的臀肉。
陶煊咽了咽口水,感觉下面有要抬头的趋势,偏偏陶熙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眼前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简直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求欢。
陶煊拿起自己下午误打误撞买回来的药,试探着扒开陶熙然的腿,陶熙然没有拒绝,很配合地向陶煊打开自己的私密处。
爹爹腿间雌雄兼备的性器畸形而美丽,光洁的肉阜玉白饱满,垂软的男根干净又秀气地蛰伏着,男根下方的女穴则显得有些可怜,鲜红的小阴唇因为使用过度的缘故,并没能缩回壳里,肿胀着探出大阴唇,两片肉瓣之间敞露着一条缝。
陶煊眼神暗了暗,只要想到爹爹的骚逼是被自己从粉色成了红色,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冲动。
陶煊在爹爹腰下垫了个枕头,让爹爹的下体更好地呈现在自己面前,然后脱了鞋半跪在爹爹的腿间,用食指和中指挖了些药膏,先细致地把两片露在外面的肉瓣涂满了药,然后又挖了一大坨药膏,慢慢地探进阴道里。
因为发热的缘故,陶熙然阴道里面十分灼热,药膏刚涂进去就化成了水,然后慢慢地往外流。
昨晚陶煊进入得很深,里面也肿得厉害,陶煊把瓷瓶放在旁边,然后半趴在爹爹的胯间,左手把紧致的口掰开些许,让沾了药膏的右手中指尽量在不碰到肉壁的情况下深入穴内。
肉道里面肿得几乎只剩了一条细小的缝,陶煊上药上得十分艰难,看着那鲜红的媚肉不住蠕动的样子,难以克制地在想象假如自己把ròu_bàng插进去该是多么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