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乐极犹余兴,兄弟相会尽荒唐。
于是大圣依仗灵活身段,在牛王臀上展转腾挪,换了无数坐卧舒卷之形,偃伏开张
之势,侧背前却之法,出入深浅之规。先时牛王不敌长大ròu_gùn之袭,咬牙强自忍耐,待
几百抽后,痛意过去,一阵阵被ròu_gùn直顶花心,爽利非常,呻吟声也渐渐便得欢畅,
喃喃道:“啊......好七弟,将哥哥我干得上了天去......”
两人大干了数千抽后,换作了个比翼双飞的体位,那大圣加紧插送,一根肉肠竟如
紧锣密鼓般动将起来,把牛王爽得哞哞直叫。大圣如此连动了百余抽,会阴一紧,绷住
了臀儿,高呼道:“乖乖不得了,牛哥,弟弟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一股力道极大的阳已猛地喷到牛王花心深处,打得牛王身子一凛,随
后又是五六股喷射,股股激得牛王发凛,直欲爽快得昏死过去。
二人“哥哥”“弟弟”叫个不停,搂搂抱抱,亲亲密密,粘腻腻,汗淋淋,竟如兄弟同
洗了一场鸳鸯澡。
这一场大战之后,两人均觉疲累,相拥于大石上歇息。
牛王抚弄着大圣的金毛,道:“七弟,往日的宿怨我们只不去管他,就当这五百年
你我从未分开过,从此我们还做逍遥兄弟,回你那花果山永世相伴,如何?”
大圣听了牛王的话,恍然惊醒,忆起了自己今日来摩云洞的缘由,不禁骇然,抬头
与牛王对视一眼,更加无地自容。须臾道:“大哥,可惜你我如今均不似当初,你有娇妻
娈童要照顾,我......我有师父要护送......”
牛王道:“当年我娶那罗刹的因由,七弟又非不晓得,我跟她早已名存实亡;这玉面
公子我虽与他结了龙阳之好,七弟哪里知道,他原是个贪婪自私之辈,我与他不过是敷衍
塞责,图个清静。这些年来我心内一刻未曾忘记于你,现下你我重会,正是再好不过。”
大圣面色更为难堪,沉吟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