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最后,他生气的将小箱子扔到一边:“你搞x的啊!里面是垃圾箱啊!没有一件是能用的!”
我也不知道的啊,就是不用才放在箱子里的。
他泄愤的对着我身体到处乱打一气,愤愤不平的坐在地板上,眼睛却瞄到了超市塑料袋里长长的丝瓜。
微笑再从他的嘴角浮起。
“没有小黄瓜,你就用这丝瓜将就一下吧。”他抽出丝瓜,把大的那头直接就捅入了我的入口,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时间。
才刚刚放下心准备喘口气的我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倒了,酸酸的柠檬汁呛到了,流进了气管,肺部抽搐似的咳个不停。
而他没有住手,反而是加一把劲,将丝瓜捅的更进,反复chōu_chā起来。
鲜红的血液很快就沿着粗糙的丝瓜皮向下流,被连续虐待的洞口也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动作,我的肺部牵连着胃部一起翻腾着。
“爽吗?贱人?”他拿着丝瓜捅着,重复着人类不可能达到的动作在我体内肆虐。鲜血似乎只能使他更兴奋,动作越趋打幅度。
可丝瓜不能太受力,“啪”的就断开了,而且还要是在我体内断开。
他抽出手上半截的丝瓜一甩手就扔到垃圾桶,另一只就伸手探入洞口,翻搅一阵,抓住了粗大的丝瓜向外拔了出来。染满了红红液体的丝瓜就陈列在我眼前,我无力的躺着,不是发出几声虚弱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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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一次,我发现人与人之间的目光,侧重点实在是差的有点远。当我躺在那里想着他会不会因为我的鲜血而停手的时候,他目光却放在丝瓜棱所带出来的点点白腥。
如果是在游戏机里的话,应该可以见到他的愤怒值在狂飚,但是这毕竟是现实的生活,我无知的等待他怒火的降临。
他手指拨开我洞口层层的皱褶,本来就弄得挺松软的入口在丝瓜破坏下,已经完全失去其应该有的功能,乖顺的张开任他蹂躏。
“哼!真是乖巧阿,已经习惯了吗?”他戏谑地声音在我耳边想起,我没有注意他节节升高的怒火,闭起眼睛沉默了。
试想一下早餐吃的心惊胆战,然后又就被他榨干;中午也就吃了那些昂贵又不饱肚子的蜗牛;一下午跑到海边去疯;晚上又非自愿的被拥抱。还有连日来的操劳,铁打得我也熬不住阿!肚子终于发出饥饿的哄声。
“哦?”他恶趣味的嘴角又再展开:“晚上和陈总上‘宾馆’的时候,没有‘喂’饱你吗?”
嘴里塞着酸酸的柠檬汁流到胃里面只能是助消化的,可空荡荡的胃里什么也没有,只感受到柠檬汁的涌入,引起一阵阵地抽搐。
看着我难看极了的脸,他取出袋子里的小番茄,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