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范炎霸干脆不再说话,只将柳沐雨按在山石上仔细亲吻,狠狠含住他耳垂儿软肉吸吮两下,轻轻撕咬喉结,或顺着脖子上的血管来回舔舐,像是刚刚捕获猎物的野兽,爱惜又欣喜地在猎物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寻找着最合适下嘴的地方。
这十几天来被范炎霸反复勾起的情欲如澎湃的洪水冲击柳沐雨的心防,不停地抵抗和重建防御让柳沐雨疲于奔命,闭着眼睛矛盾地接受着范炎霸的亲吻,耳边是田大壮略带哭意的哀求和皮肉猛烈撞击的“噼啪”声……柳沐雨下腹像是火烧般的难过,他好想要!好想念那种粗暴的交欢!伴随着疼痛的绝顶快感,每次都像是被压至地狱后的重生,让他心中再没了负罪和愧疚,只有那缠绵不尽的甘美……
“给我!柳儿……给了我吧……”范炎霸捧着柳沐雨的小脸,不停的把亲吻洒在他的眼睑、鼻头、嘴唇上。
“不……不要在这里……”
猛然抬起头,范炎霸眼神晶亮透着狂喜,下一秒拦腰抱起已然瘫软的柳沐雨,顾不得会不会惊扰到那两只偷欢的野鸳鸯,迈开大步往关下府飞奔。一路上柳沐雨把头深深埋入范炎霸怀中,羞得不敢露脸,幸好夜色已深,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范炎霸踹开主屋的门,几步抱着柳沐雨奔进内间,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生怕柳沐雨犹豫反悔,范炎霸紧跟着翻身上床,顾不得脱衣服,只是几下扒了柳沐雨的裤子,分开他的大腿压了上去,扯开裤头掏出巨物就要往里顶。
再怎么说,这副身体也已经两年多没有承受欢爱,即便是再情动yín痒,初时的开身也还是让人难捱。
“你……你小心些……”柳沐雨全身虚软,两只眼睛红得似兔儿一般,泛着盈盈的水光。
范炎霸此时早已没了神智,一心只有身下的宝贝疙瘩,啃食一般一口叼住柳沐雨的嘴唇,舌头顶进软糯的口腔来回搅动,吻得“滋滋”带响。按住柳沐雨的大腿根,扶着硬疼的鸡巴头在早已湿黏的肉缝间滑动两下,找准了那处xiǎo_xué眼儿,腰上一顶,鸡蛋大小的鸡巴头便撑开了穴口,插进了那紧闭的小眼儿里,再一使劲整根大鸡巴全都没入了那久未容物的细窄甬道!
“啊啊!”骤然被挤开的身体,疼痛中带着一股像是用凿子戳穿脑髓的尖锐刺激感,柳沐雨尖利的痛呼被范炎霸的舌头堵在喉间,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整个人翻着白眼往后倒下!
滑嫩窒密的肉膜层层紧箍住范炎霸的命根子,兴奋得他小腹肌肉紧绷乱颤,胳膊揽住柳沐雨瘫软如泥的腰肢,强硬地打开对方的胯根,让那秘处死死贴着自己的巨杵,来回凶狠粗暴地贯穿冲撞,痛痛快快地来回上百下,柳沐雨被奸得头皮发麻,全身无力,唯一还有感知的地方传来太强烈的刺激,不知是疼是爽,只能紧抓着床帐子随着范炎霸每一次暴力的顶进哭叫哀嚎。
“轻点!啊!……啊!好胀……要破了!”
“叫!大声叫出来!我的骚柳儿……叫得全平遥关、全盂兰镇都知道你是爷的人!”
柳沐雨已经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只有类似野兽交配时发出的浑浊嘶吼从喉咙底部冲出来,音调频频拔高,可他自己的耳朵里只听到嗡鸣声,无数个小气泡在耳孔里爆裂,像是血液在沸腾。
此时两人就如同发情的野兽,不知餍足地抵死交缠在一起,谁也不愿放开谁。肆无忌惮地操干了几百下,柳沐雨哆嗦着被范炎霸操得泄了身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