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道歉,夏树侧目,视线移到她的脸上,声音隐含鼓励:“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很好。”
被这么一说,婉真不好意思极了,身体挪到夏树的边上,搭着她的手臂娇声道:“谢谢妈,我知道错了,您不怪我,真的太好啦。”
夏树余光一瞥落在了她搭着自己的手臂上,不怎么习惯地动了动,正色说道:“我能体谅你的脾气,外人却不能,往后啊,你要控制住自己的性子,敛一点,不管在外面还是在家里,总归要给明辉点面子,私底下你想怎么惩罚他,都是你们夫妻俩自己的事情。”
婉真面色僵了会儿,但是好坏她还是分得清楚的,“我知道了,妈。”
夏树拍了拍她的手,就把昨晚和乔明辉说的话又拿了出来:“家和万事兴,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一只脚都踩进棺材了,只希望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你现在也是要当妈的人了,凡事多为孩子想一想,父母在做什么,孩子虽然小,但都看得到呢。你们夫妻两个要有商有量的,互相体谅互相包容,你爸已经没了往后我要是也没了,这个家就靠你了啊。”
婉真认真听着婆婆的教诲,听到最后不赞同地说:“妈,您好好的干啥提这个啊,您才五十几岁年轻着呢,往后还得看着咱们家宝宝长大呢。”不过,婆婆现在能正面提到公公,看来已经在慢慢看开了,这也好,以后宝宝出来,她们一起照顾也能尽早让婆婆摆脱失去公公的阴影。
夏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另一边。
晚上,乔明珠早早就睡了。
而谢友楠则等到父母带着孩子也去睡了,自己便在客厅里喝起了酒。
和乔明珠吵架的这三天,他都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谢友楠喝完酒,借酒壮胆,摸到了乔明珠睡的床上,她清醒的时候,他是不敢上去的。
乔明珠睡到半夜,感觉到他上了床,迷迷糊糊听到他说他错了……
就着醉意,耳鬓厮磨,水乳/交融。
之后,两人才将吵架的事情拿出来分析,在凌晨,深刻地谈了两个小时。
宗旨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彼此都不能冲动,也不能随便把“离婚”挂在嘴上,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个体,还有个女儿要考虑。
乔明珠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包括他对待自己娘家的态度,以及买车买房的事情。
最后,谢友楠则说她脾气越来越大,给他的压力也太大了。
乔明珠觉得,也许彼此都应该要改变一下,才不会把生活过得越来越糟。
这个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日,冬至。
乔明辉去上班,家里依然只剩下夏树和婉真婆媳两个,婉真大着肚子不方便,所以就没回娘家去“送节”。
乔明明这段时间出差到外地校园招聘去了,而谢友楠也要工作,所以只有乔明珠自己一人回到了娘家。
夏树准备了水果茶点,三人便坐着聊天。
婉真吃了一个桔子,想起上回大姐说的吵架那事儿,就关心着问道:“大姐,你和姐夫和好了吗?”
“和好了,他也道歉了。”乔明珠叹了口气,又说:“他说我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婉真眼露不解:“压力不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吗?”乔明辉都不用她管啊,有什么压力也不和她说的。
乔明珠苦笑,“你姐夫啊,他是得打一下才能动一下的那种。”
夏树听完,接口道:“那你也别打得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