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看都不看,快速在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大名,拿上周仁义给的银/行卡滚蛋。
“亲家公,那我……”骆水仙欲言又止。
想到待会儿还要骆水仙帮忙劝劝淑芬,周仁义忍住想要把人赶出去的火气,说道:“既然你是天天的母亲,我和淑芬没道理不帮忙,晚些时候,我就把钱转你卡上。”
骆水仙高兴的哟,大笑:“行嘞,我把卡号发到你手机上。”
夏树见状,就对骆水仙说道:“钱借到了,天也不早了,丈母娘还是先回家去吧。”
骆水仙瞥了她一眼,“着什么急啊,我还有些贴己话,想和你妈说说呢。”
周承无语,“妈,你有啥话改天再说,我们家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骆水仙脸拉了下来,“我们可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周仁义心里咯噔了一下,听到骆水仙的不满赶紧附和道:“天天,你妈不是外人,你们这么赶她走可就不对了。”
“丈母娘,既然想待着也没什么。”夏树这样说着,将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
周仁义痛心疾首:“阿承,你就这么想要我和你妈离婚吗?”
周承难受地撇开脸,不离婚看着你再伤害这个家吗?看着妈妈过得不幸福吗?
郝淑芬就在这时抬起了头,出声道:“不关阿承的事情,是我自己想通了,我们的婚姻已经过不下去了。”
昨晚郝淑芬提出离婚,他虽然慌乱但不相信她是真的想离,肯定是一时气话,女人哄哄就没事了。
当变成真的,周仁义喉咙就不自觉地发紧,“淑芬……”
骆水仙看到离婚协议书,故作深沉道:“我说,淑芬姐,你可得考虑清楚了,离婚不是儿戏。这要不是老周能赚钱,养着你们这一家子,你们能这么逍遥快活啊。你除了买菜做饭,做做卫生,还能干点啥啊,年纪这么大了,又没啥本事,做啥不好非得离婚啊。”
周仁义双眼如炬地看着她,赞同而情深道:“我能叫你出去吃苦吗?”
这些话叫郝淑芬泪眼婆娑,声音流露出哽咽,却更坚定了态度,“离了婚,我就要这套房子,还有家里存款的一半,吃不了苦头。”她要过以后的生活,不能成为儿子儿媳妇的负担,这一步就不能退让。
骆水仙瞪大了眼,没想到一向软弱无能的郝淑芬心能这么大,一半存款那得有多少钱啊,嫉妒使她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人家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床头打架床尾和,说离婚多伤感情啊,你看阿承都那么大啊,你都快抱孙子了,这一离婚不是叫人笑话嘛。”
夏树倒是不知道骆水仙也能这般劝人,“丈母娘,就算给人打工都得要工钱,何况是为这个家操劳了二三十年,赚钱养家那都是应该的。再说,他除了会赚钱还会什么?感情都伤了才会离婚,要不是养小三哪来的笑话。”
骆水仙很不赞同地摇头,“都能赚钱了还要会别的做啥,阿承,这可是你亲爸啊,你劝爸妈离婚叫外人怎么看你啊,不知道还以为我家天天唆使的呢。”
夏树懒得与骆水仙多唇舌,这种“男人出外赚钱,女人就得在家做牛做马”的观念歪到没边了,而且还双标得可怕,这都是她劝说别人的,要真轮上自己了,夏树知道,不用别人帮忙,骆水仙自己就能把对方喷死。
“淑芬,你这是铁了心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