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吴郡有座东山书院,据称其内书可万卷,汗牛充栋。便让莲心挑了两个字写的最好的丫头去东山书院抄书。自己则躺在美人榻上构思着写个话本出来。
她偶有闲情偶寄,也曾写过几篇文章,抒发胸臆,却是从没想过写话本。毕竟在她眼里,写话本无非是些落魄文人,为渔利谋生。
不过此次她在外游览,发现那说唱故事在市坊间极为流行,甚至不乏被世人当真,譬如那船家女便将她比作那话本里捏造的狐妖。
所以素娥便生了个主意,何不写个话本出来,然后找一批嘴皮子利落的说话人大范围演讲故事,以此在市坊传播思想、教化民心。
可要行那风化教育之事,势必要先以闲趣先引人心,再以正理化人愚痴。
她知道时下说唱故事无非是才子佳人,神怪异闻最为流行,却不知做何内容。忽一眼瞥到了上次被莲心撂在案上的那封红贴,立刻想到了袁沁雪,一时受了启发。
便决定写一个才华横溢又心性端正善良的弱质闺秀,遭恋人背叛姐妹算计,为家族命运牺牲却为夫君厌弃,饱受内宅勾心斗角,又因暴乱逃亡中途失散,死里逃生却被夫家以“失贞”拒之门外,弱质闺秀转身成为铿锵玫瑰,颠沛流离于滔滔浊世,遇尽世事艰险、历经风雨飘摇,一度跌至谷底,最终通过艰辛努力开创出属于自己的人生。
以此来讽刺时下女子必须守贞、男人可以偷情的双重标准,将礼法条规对女子的畸形压迫大白于天下。
更不乏警惕世间女子,引起她们深思。世间女子只能一生局限于内宅,争宠于夫君吗?为何不试试活出另一段人生?
因她过于凝神专注,将其他诸事均抛至脑后。以至于萧绎归心似箭地回府,素娥非但没有出院去迎,萧绎叫人去请才依依不舍地回到正房。
可不急人!
第二十五回心酥麻神魂颠倒
素娥便发现萧绎今日格外猴急,她才将将进门,就被萧绎从背后抵在了隔扇上。忙地道:“一身的汗味儿,熏死人了,赶紧先去洗洗。”并拿手将那逼人的棍物拨开。
其实萧绎素来爱洁,身上哪里有什么汗味儿,他也不揭穿,笑道:“春宵苦短,如何能全浪在梳洗上。”急急将她抱了起来,奔回屋里,扎扎实实地吻起来,“想我了么?”
素娥窝在他怀里,想起自己这阵日子还真有点儿把他抛到脑后去了,素娥忙整理着自己的心虚,便没吱声儿。
萧绎手伸入了素娥的衣襟,捧出了那双酥白如面莹润如脂的桃儿,两手托着爱不释手地挤压,跟揉面团儿似的,“这儿越发长得好了。”
旷了好些日子,素娥也渴雨露滋润,只不过顾着别的把这遭忘了。或许是小别胜新婚,素娥这会被萧绎揉搓得神魂失了一半,明眸半闭,颤抖着蝶翅般的睫毛,嘴里“嗳,嗳”地呻吟。萧绎一口咬在素娥的粉尖上,又将那手指喂进了她的下身。
只觉手指毫无阻涩,一会儿取出来就牵了一根儿银丝,还在素娥眼前晃了晃,“小骚货,一根手指都能湿成这样?嗯?”
素娥听了这yín话登时面红耳赤,可早被勾起了情欲,只觉xiǎo_xué里搔痒难耐,不依地扭了扭腰无声地催促,“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不都是你害的!”
“乖乖,把腿松一松,我动不了,怎么弄你?”
素娥恨不能一脚踢死萧绎,但还是把环住他腰的腿松了松,萧绎这才摆正位置,使力破了开去。那力道仿佛要将素娥击穿、击碎了去。不过百十来下,素娥就被弄得神魂颠倒地丢了一地了。
“敏感成这样了,看来是想我想的紧,嗯?”萧绎将她翻过身子,从后面进去,一阵饿虎扑食似地横冲直撞,一直把素娥撞到了大床前挡面的架子上,像是有使不完劲儿。
素娥都怀疑萧绎是吃了什么秘药,又盼着他快点儿完事,便将那花儿着意一,换来萧绎一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