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素娥是被萧绎的揉搓给弄醒的,胸口两团雪白被生生揉得不像样子了。
素娥力睁开眼,撅起嘴不满地道:“萧绎!”又娇娇地揉了揉眼睛,“还很早吗?”
主要是萧绎这阵子忙着治理河运的事,还有漕运的事情,又牵扯到河道官员贪墨漕银,忙得脚都不沾地儿了,素娥起床难得能看见萧绎,以至于还不怎么清醒的素娥会有这种错觉。
萧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素娥的屁股,“太阳都晒到这儿了。”在那粉团上狠狠揉了几把,咬着素娥的唇道: “可好些了,受得住么?”
要换个地儿这没头没脑地来上一句,素娥可能听不懂,可在这方寸之榻上,她焉能不懂,何况这男人在清晨是最动情的。
素娥圈住他的脖子,也不敢说话,只递上两片香唇,想着先把这关糊弄过去。
萧绎含住素娥的唇,将她的舌头勾出来使力咂吮着,手在她浑圆上揉搓起来,素娥的身子被弄得又热又软,感到一阵阵热流往身下涌去,敏感得让人羞愤。
旷了这么些日子,素娥自己其实也不好过,如今被萧绎这么一逗弄,什么底儿都交了出来。
萧绎快速扒了彼此的裤子,缓缓没入。
素娥毕竟是好几日不经人事了,虽做了这许久准备,但也难以容纳,忍不住往后缩,却被萧绎按住臀,使力一入,破了开来。
素娥只觉得满得不能再满,倒抽着凉气儿,缩了缩身子,惹来萧绎一阵闷哼。一掌拍在她臀上,将舌头送入她嘴里shǔn xī,搅了她舌头乱吮,素娥昏昏沉沉任他施为,待萧绎餍足后才松口气。
萧绎将她抱起去净室泡了泡热水,清理干净,这才又将她抱上床。
“那驸马今天不出去吗?”素娥有些奇怪地问。
“这不是在等你么?换了男装跟我去衙门。”萧绎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一套男装来,瞥见她肩头、手臂都是青青紫紫,便抱了素娥坐在腿上,取了搁在床头的干净肚兜替素娥穿上,又伺候她穿了小衣。萧绎乐意带她去议事,素娥自然乖乖地任他摆布。
素娥随萧绎出现在议事厅时,在座的都是官场老油条,早猜出这位肯定就是驸马爷出京带在身边的那位夫人,只是没想到驸马爷这般宠爱于她,简直是片刻也离不得。
不过所有人都颇为上道,都没多看素娥一眼,上前向萧绎行了礼,随即就治河之事议论开来。
素娥便支着耳朵听他们议事。
“自大熙开国以来,黄河连年泛滥决堤,坝筑得再高再牢,可河沙淤积,每年都需要加固加高,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依属下看,还是该把黄河北岸决开,使黄河东走渤海,则徐州、邳州一带就永远没有黄河水患了。”
“此计不通。运河水力不足,若黄河改道,漕银漕粮如何北运,当初引黄济运就是为了饷银,依属下看,筑坝还是可行的,只是可恨河道官员贪墨,筑坝时偷工减料才有这许多决堤之事,治河首该治贪。”
“属下以为治黄首该治沙,上游治河植树,中下游束水攻沙,再于洪泽湖一带加高堤坝,以保江浙。”
“但是此法治标不治本,束水攻沙只是将上游的泥沙推到了下游入海口,但长此以往,必将使河口以上的河道缩小,定有新的决溢之处,而下游全是富庶之地,一旦淹没,其后果更为可虑。”
尽管官员争论越发激烈,但萧绎一直未曾下过结论。
“驸马怎么想着在吴郡驻足?”吴郡是漕运总督衙门所在地,素娥不解的是,萧绎领着治河的差使,却要涉足漕运。
萧绎将一幅大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