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惨痛教训历历在目,下面的痛到现在还没消完,素娥推着陈煊的肩讨饶,说那儿疼,才刚上过药的。
陈煊的勃勃兴致被她给打断了,有些扫兴,没脸没皮地说要看一眼才信。素娥一张脸涨得通红,起初不肯,偏男人不肯放,“我今儿个可是带了好东西来的,玉生肌,消肿药效十分的好,我帮公主涂上。”
素娥推他:“我还敷着药呢,等药效过了再涂不迟。”
陈煊笑道:“这个无妨,平日里涂上也能令肌肤滑爽。”
最后半是强迫,半是顺从地还是让他把那美腿高高举起,使得没有亵裤遮羞的私处暴露在男人眼底。
她那里的肌肤颜色是淡淡的粉红,柔嫩的唇边果然被摩擦的破了层皮。才一天,确实还没好。涂着层薄薄的药膏,更像朵莹润润的花,极是漂亮。
陈煊喉结动了一下,伸进白瓷瓶里打了个旋儿,见她要缩回去,立马按住她:“现在疼些,明天就好了,否则还得疼好几天。”说话间已经挖了药抹下去,又来回揉了几下。
素娥适应了半晌,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过了一会儿,感觉他没了动静,便微微睁开眼看了出去,见陈煊还一眨不眨地盯着,直瞧的素娥恼了,提脚就往陈煊身上蹬。
陈煊没个防备,被她一脚正踹在心窝口,是真疼呢,若搁旁人,不定要怎样倒霉了,奈何是素娥,陈煊呵呵一笑道:“心肝儿,这一脚踹得我心口窝都疼呢!”
“谁叫你这么好色,活该挨一脚。”说完还瞪了他一眼。
陈煊见过的妇人女子多如过江之鲫,欲要勾搭他的更是不少,但却从没遇过如此娇嗔妩媚、连发火都惹人怜爱的可人儿。
被素娥恼羞成怒的媚态勾得失魂,忍不住低头亲了个嘴儿,手更是自作主张的摸到她兜衣里去揉掐两团酥软,“呵,看这两个小东西,生得那么招摇!”
素娥的脸“噌噌”就红了,急急道:“驸马还在里面睡觉呢!”刚要往后退,就被陈煊扣住了腰肢,咬着她的耳朵笑道:“不是睡了么。”抓住素娥上衣的边缘,借着她逃跑的力,一下就把那阻隔大好春光的轻软衣料给拽了下来。
这下子素娥上半身就剩了件大红兜儿,白玉般的胴体一览无遗,胸前的玉桃子扑腾腾得乱晃,陈煊索性将那兜儿咬开,捉住那桃子,充满暴力地揉搓。
素娥怕惊扰了萧绎,只能这样敞开来任他玩弄。陈煊直把那嫩圆儿揉得通红,掌心抵着正中,“瞧这小尖儿,想咬爷的手心儿哩。”说的素娥一颤,没好气的撇了陈煊一眼。殊不知她这一眼落在陈煊眼里,凤眸盈波,含羞带嗔,就这么勾去了他半条魂。
“公主似那玉雕儿的人儿一般,这一身细白的皮肉,抚弄起来却真如那温软玉石一般。这话儿想到公主,整晚都是直挺挺的,公主就不心疼心疼?”陈煊说话间已是又连亲了素娥四五下儿,在她身子各处来回揉搓。
素娥在陈煊这个经验老道的男人面前,哪里有什么抵抗的能力。
虽最终未曾被他入巷,但这一晌午却又被他遍抚其身,任他从头到脚地舔咬了个遍,甚至连那一双如白鸽般的赤足,也被他细细把玩过了,才整理了衣衫餍足而去。
此次围猎,陈煊、赫连瑾等人的心思都花在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