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乱世,纵然她贵为公主之尊,也不得不依附于男人。素娥是绝非依靠着男人过着小日子的普通女子,她喜欢把什么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
既然美貌是上天赋予的,她便也就好好利用这本钱。日日保养这身躯去迎合萧绎,不仅让他离不开自己,而且能看在容貌上对她多几分爱重,好让她插手市井朝堂的诸事。
素娥打发了莲心等人,这才褪了身上的薄纱亵裤,用手指沾了桃花蜜,然后咬着唇轻轻涂在那细嫩的腿间和尖尖处,即使这种事仍略有些羞耻,保养却也不敢停。
以前还是处子时,那里本就生得红嫩嫩的,只偶而在小日子前后养一养便罢了,但如今却已是破了身,尤其萧绎在这方面龙虎猛,新婚的这段时间,他几乎是夜夜索求,就连她例假时也要隔着那布条儿顶上一番。故素娥丝毫马虎不得,必得每日都得抹一抹,这般才会紧嫩,颜色也会保养的更久些。
待得前前后后涂完素娥脸上晕红一片,身子已经无力的躺在了榻上,饱满的胸脯包裹在丝锦中不断的上下起伏着。
自成婚后,素娥渐觉到自己双乳愈加沈甸甸的却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肚兜都得换了重做。
都怪萧绎,干事揉奶便也罢了,歇了还喜欢含着她尖尖吸着睡,跟那刚生下来不久的小奶娃似的。昨天晚上听她说要来广源寺两日,他变本加厉,压着自己折腾了许久,素娥怀疑自己的桃子都得被他摘了去,唔,好羞啊。
素娥缓了片刻,这才匆匆起身用干净的帕子沾湿擦干净那秘处,重新着了小衣去了床铺。
次日一早,素娥就被寺庙中早课的钟声吵醒,昨天一路劳顿,晚上倒是睡得很香甜,一夜无梦到天亮,早上醒来神甚好。
见素娥起身,紫菀忙替她打来梳洗用的热水,紫苏给她梳头。在寺庙中,素娥就让紫苏随意的将长发挽在脑后,斜插一支碧玉簪,披上宽大的素白缁衣,倒也清爽自在。
梳洗之后,有个小和尚送过来素斋,素娥就着小菜,喝了一碗玉米粥,又吃了两块枣泥红豆糕,便由小和尚到了专做法事的往生殿内。
燃香点灯,高僧颂经,诸人静默。
素娥跪在松软的蒲团之上闭目虔心焚香设拜,约莫一刻钟后,第一场仪式结束,之后是至亲祈福,要一个时辰。其余人都先行离开,莲心站起身时,一睁眼,许是站的有点猛,头有些晕,觉到金黄色的阳光洒在香案前,竟恍惚有黑影一晃。
一阵风吹过,莲心心在屋中左瞧右看,却未发觉不妥之处,再转身时,佛堂的门已经关了,她刚要推门,有个小沙弥却上来拦阻,“颂经的僧侣也已告退,殿内唯留了公主一人。”她也不能硬推,只好先回去到厢室。
第二回诉衷肠旧情重燃
一门之隔的殿内,素娥被迫倚靠在门上。一年多不见,他更高了,比以前成熟了,更有气度了。
素娥此时心里确实有些乱。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长大后,要嫁的那个人会是赫连瑾。
赫连瑾是安王嫡长子,生母乃董皇后亲妹,赫连瑾十岁时其母去世,安王另立夫人,赫连瑾地位急剧下降,董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