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他什麽都可以忍……只要让他接近他……
尉迟敬德见他没有反应,又以肉根催了催:「想要什麽,自己说。」
李世民咽了口涎液,声小如蚊的道:「……操我……」
「说清楚点。」
「……操我吧……狠狠插我的後穴……」
尉迟敬德大笑起来:「秦王殿下……不见一阵子,怎麽都变得那麽没廉耻了?」他下身作圈状旋转,在世民的股丘上厮磨,就是不插进去。
「别心急,我们慢慢玩……」
李世民急得自己动起屁股来了,尉迟敬德却稳住他的腰身,手用力捉紧世民的ròu_bàng。两具肉体紧紧贴在一起,尉迟敬德开始施展手法把玩世民的阳物。一只大手,足以托起那饱满的袋囊,捧在掌心揉搓;又以食拇二指捏住世民的龟棱,左右旋转,每每都刺激在男人最脆弱的龟棱上。世民前方被这样把玩,只觉後穴更空虚。ròu_bàng早就高高挺起,随时能射了,李世民更急切地扭动身体,催促尉迟敬德插入。堆在胯间的欲望几乎盛载不住,尉迟敬德却在这时捏住他根部,不让他射!
「呜啊!!」
李世民难受得流出泪来了,他抖著一双手想扯开尉迟敬德捏住他的五指,但一个身处情欲的人能力能有多大。李世民始终不得要领,急起上来,便本能性地求饶:「不要再逗我了……敬德……让、让我射……」
尉迟敬德不但没放,还捏得更紧,甚至动用其他手指挑逗顶处。尉迟敬德五指都被马眼处冒出的yín水弄得一片湿漉漉了,只知怀下人颤动得更激烈,几乎像一尾脱水的鱼。尉迟敬德还残忍地问:「让你干什麽?再说清楚点!」
「让我……我……」李世民沉吟好久,才吐出一句话:「……让我将、将阳射出来……呜……胀死了……好难受……」
尉迟敬德却说:「明明才刚要求我操你,现在要求又不同了。殿下叫我如何适从?」
李世民被他这麽一说,也不知如何对答了。他无辜地睁著双眼,想回头,尉迟敬德竟就在这时提起下盘,朝世民的幽穴猛力刺下!!
「啊哈──!!」
痛苦与快感交织成一种甘甜。尉迟敬德同时动著手,一手在捞住世民的腰,一手套弄他的阳物,偶而放开,却又在世民即将要射前捏回去。李世民快被他弄疯了,身子狂热地舞动,双手也覆到尉迟敬德手背,已分不清自己是想扯开他还是加重套弄的动作。喉间甜腻的吟声不断,李世民整个身子都泛起了一阵情欲引致的淡红,眸里还噙著泪水。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尉迟敬德下体一紧,连忙加紧冲刺。
「哈啊……啊……痛……」
「痛?真的痛吗……」尉迟敬德没有怜悯,下一刻又刺得更用力:「怎麽痛还叫得那麽骚?真是个yín_luàn不堪的小贱人……」
世民想起爹爹和大哥也是这样说他,那时他只知心如刀割。然而此时,此等秽语只加强了他的性快感,也只有在尉迟敬德的怀下,他才可这样放浪形骸。他也不知自己是犯贱还是傻了疯了,就是喜欢被这粗汉糟蹋……就是喜欢他……喜欢他──
「啊!嗯……!嗯……!!」
李世民的体格已是壮,但在尉迟敬德面前根本像个娃娃般,尉迟敬德雄躯用力抽顶,就将世民整个人也推前推後,胸口磨擦著被单,背心也被尉迟敬德的胸毛搔痒。尉迟敬德黑中透紫的春囊重重撞击在世民白嫩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混著透过yín水润滑过所发出的声音,实在yín靡不堪。李世民在这黑熊也似的大汉身下完全失去身为统帅的能力;在尉迟敬德面前,他只是一道等著被享用的佳肴,被他压下,就是任他鱼肉、任他肆虐。在这时候的李世民只管忘情即可,忘情地享受肉体上的快感、心灵上的解放……
「嗯……快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