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来,让他和世民独处的时间能再长一点。他缓慢地为世民穿上亵衣,同时以一种畏怯而又贪婪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世民身上浏览,就似欲将他身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最后,是世民那双苍白却好看的唇掳紧了他的目光。
李世民睡得极沉,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程知节都不知这身体里还有生命的气息。这种沉寂就好像在默许程知节做些平常他想也没想过能做的事般。程知节看着那双唇,就像受到蛊惑一般,慢慢靠了过去……
「……救我……」
才只差一分便碰到那双唇,世民却说话了。程知节吓得马上抽开,才发现世民在说梦话。但这不是普通的梦,程知节瞄到他眼角却犹有泪光。
救我……
秦王李世民坚强刚复,功高望重,自信非凡,打从雪山一夜,程知节便未见过他软弱的一面。他以为世民已经摆脱以往的阴影,但原来一直以来他不过是戴着面具生活。程知节伤心得泪如雨下,想抱住世民,却不敢冒犯,也只得捉紧他双手,跪在他床边默默低语,说他程知节就是拼了命,也会全力保护他。
程知节就这样握住世民的手度了一夜,直到天明,外面忽然传来下人高声喊着「皇上驾道」,程知节吓得马上起水盘退到屏风后。才一躲起,李渊圣驾便至。
李世民整夜半睡半醒,之间是不断在做梦。梦境重叠着他最后所感知到的事物,就是李建成改变主意不杀他,转而将他锁在地牢里,不分日夜的将他奸yín。李建成口里情话不断,身下却不停无情地侵犯他。无论世民怎样反抗、挣扎、甚至求饶,都徒劳无功。李建成忽然用力拍打在他屁股上,用他柔情的声线说:「世民,怎么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吃「那东西」?」
那东西……那该死的春药!!李世民才一想起它就不禁浑身发抖!他没有忘记,他是怎样在药力的影响下yín荡不堪地渴求着男人的肉根,摆出他最痛恨的姿势,只为想得到一些能喂饱他的棒状物……手指也好,木棒也好,甚至是正在燃烧的蜡烛,他都来者不拒……
李建成的身子稍稍一抽,他就几乎疯狂了般动起身子来,还急忙将屁股高高抬起,用力扭动,让那肉根可以轻松地插入他体内。这也不知是为了不让李建成生气,还是为了满足自己本身的yín欲了!他拼命地吼叫着,就像叫春一样入情。然后不知为何,李建成突然变成了李元吉。
李元吉在后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根发出那熟悉不已的yín笑声:「二哥,世民……别动得那么急啊,你这条发浪的母狗……」
「我……我是……」
是什么?他想说些什么?他到底是想说他是他二哥,还是……他没错是条发浪的母狗……
其实就算是这样说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已经叫过很多很多次……
他是秦王李世民,是李唐的二皇子……他是贱货……他是渴望鸡巴的母狗……
「呜……求你……用力操我……啊哈……求你……求求你啊……」
最后,他的求饶变成了这样。
这真的只是药力的效果吗?
不可能……
那么,这是他期盼的局面吗?
──不!!!!
梦中的他高潮的同时,他的心里底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