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了,有敬德保护你。你哪里痛,敬德都为你疗伤……」
……有敬德保护你──
李世民清清楚楚听到这句话。这句话的每一个字,先是像糖一样自心里泛开,然后却马上化成利刃,一下下都直割入他的心坎。李世民紧咬着下唇,再也无法忍受这心如刀割的痛,一张口,自嘲也似的狂笑便脱口而出,他笑了几声,幽幽地说:「你以为这是在给我疗伤吗?你只是在伤我更深……!!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用力打我?可能那样的话,对我来说还好过一点……」
他见尉迟敬德没有动静,就执起他的手,用力拍打在自己身上。他那俊秀的脸上犹带着冷笑,可是与此同时,泪水却不住的流下来。尉迟敬德反手将他按住,制止世民自虐的行为,以从所未有的低下的姿态恳求:「殿下,敬德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
「为什么不……我李世民……说到底不过是个贱种……」
他是个会为了活命就跪在敌人脚下,摇尾乞怜的贱种……
李世民知道自己其实是在迁怒于尉迟敬德,明明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自己。他真的希望自己从没做过那样低贱的事,甚至连那样的念头也不要出现。可是当死亡到来,他还是不能自制的……想活着,想好死不如赖活……
「世民……」
尉迟敬德首次直唤了他的名字。那温热的舌头继续在世民身上游走,经过他的腹部,舔入脐眼,来回扫着敏感的下腹,他感受着舌下这身躯怎样受着他的舔弄而轻抖。李世民轻声喘着气,低头望着他,大概是不解他为什么还要为自己做这样的事。世民一直想缩回去,但年青的身体怎么也抵受不住这样的逗弄,一点一点的在尉迟敬德的怀中盛放了开来。
「啊……别……」
李世民的身躯在大石上扭动着,腰腹以上袒露在日光之下,肌肤上还啜着水滴,如无数钻石般随着他急速的呼吸而闪烁生光。腰腹以下的肢体被溪水轻轻地刷着,水中的双腿显得柔弱无力。尉迟敬德注意到世民被粗暴削过的耻毛,摸上去,还是刺手的。这一下让李世民想起被虐的事,他身子反射性地一缩,几乎又想把自己藏起来。尉迟敬德却将他双腿大大分开,还突然从腰间拔出随身的小刀,说:「我给你理了它。」
这一来,李世民只觉尉迟敬德其实也不过是想玩弄他而已,不禁就冷笑起来:「你觉得我的羞辱还不够吗?」
尉迟敬德沉吟了一会,才说:「我不想你身上留有别人玩弄的痕迹。」
此话声音极低,未等世民会过意来,他已俐落地把世民胯间遗留的乱毛削去。在溪水的洗下,那处登时变异常光滑滑,那没有毛发的身子就像初生孩童一样,阳物完全暴露在尉迟敬德眼底。经过一轮挑逗,李世民那处已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嫩红的guī_tóu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地挺出水面,沾着晶莹的水珠。没了阴毛的遮挡,阳根显得更为硕大,在水流中微微抖动着。李世民羞得想找个洞躲起来,但这羞怯的感觉跟在王世充面前时完全不一样。因为尉迟敬德已太清楚自己,被他这样审视,虽然羞耻,却没有痛楚。或许是他知道尉迟敬德不会伤害自己,也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能这样放浪形骸。
尉迟敬德也发现他虽是羞得双颊通红、却仍然乖乖地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动作,知道他心里开始妥协,不禁就带着命令的语气说:「这个身体,只可以让我看到、只可以让我来疼爱。」
他双手托起世民的腰肢,让世民下盘离开水面,然后竟低下头,深深往那光滑的私处吻了下去,还特意在毛根上磨、舔弄。李世民也被他吓了一跳,那个肮的地方,他竟然那么珍惜地吻着、舔着。他从未想过他也能享受到这种快感,特别是当尉迟敬德的舌头舔过顶处的冠沟时,那种像电亟的快感,足以让他全身颤动,难以自持的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