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木柱而叫痛,就连都阳物颓靡下来。尉迟敬德一把抓住他的腰,好使chōu_chā的动作能更带劲,那双唇从没离开过李世民美好的身体,他贪婪地吸着他发间少男那清新的味道,对着那蜜色的肌肤又咬又吻,落在李世民肩上的既是吻痕,也是齿印。一连串动作毫无温柔可言,就像李世民不过是个为了满足男人那伙而存在的低等娼妓,做什么都不必顾及他的感受。李世民放声叫痛,也放肆的摆动着身体,就似热爱着这场可怕有如被强暴似的交合。要说这很舒服吗?不是,一点都不是。他的身体是切切实实的痛,有如不停被捅破,麻麻热热的感觉告诉他那处已经撕裂,脸颊上流过了微冷的液体,实在不知是因为他沉醉情热而洒的汗水,抑或是痛得难受所流的眼泪。忽而又想起那次程咬金跟他说过怎样忘忧。不错,只要迷恋肉体的快感,那就不必要再想太多了。性爱对他来说都是疼痛的。他要做的事,便是从这不可逆转的疼痛中找到快乐。
「啊……啊……嗯啊……!」
不难……不难的……只要放下那无谓的过去就好……
chōu_chā进入白热化阶段,尉迟敬德的动作快了一倍,也狠了一倍,那肉根几乎每一下都是撞击在李世民体内那最脆弱的一点之上。快感像洪水一般排山倒海而来,冲击着李世民心里多余的理智。尉迟敬德的下盘狠狠撞着他,使得他脆弱的阳物也撞到木柱之上,痛感起初让他挺不起来,粗暴的磨擦使得李世民的阳物都破皮了,但渐渐那种折磨与痛楚都加诸到情欲之上,成了难以描写的快感。李世民紧紧抱住木柱,感受着那粗大的物体怎样侵自己,也感受着自己体内那野兽如何奔腾。尉迟敬德一直都没有拆穿他,於是他这身为受害者的角色,就更容易陷入……
最后所有痛楚都化成了快意,李世民全身一紧,在前方没有任何得到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滚烫的白液被木柱所挡,无处可去的男往上直射,弄了李世民的胸腹。高潮时突然抽紧的甬道亦逼得尉迟敬德爆射而出,量多而浓稠的热满满填充了那狭窄的肠道,尉迟敬德像是戏弄李世民般往内顶了几下才抽出来,被撑开的菊穴一时不能合拢,液都从那处流出来了。凉风直直走进里头,连带液的流淌,凉飕飕的感觉让李世民打了个冷颤。高潮过后的虚脱感让他再站不起来,整个人就那么依着木柱倒下,尉迟敬德却大手一捞,将他抱到怀中。
尉迟敬德那庞大的身躯包围着他因高潮后而不能受控地痉挛着的身体,粗重的呼吸声及那属於汉子的体味都让他莫名的恐惧,也莫名的有安全感。极端的感受让李世民反抗也不是,逗留也不是。他本以为尉迟敬德想再侵犯他,但那男子却把自己的斗篷披到他身上,就似生怕他着凉。
「……还是太过火了吧?」
尉迟敬德自言自语地说,那语调是多么的轻柔,彷跟刚才那个唤他「小贱人」的声音没有丝毫关系。有些东西在李世民脑里闪了一下。现实!是的,结束一场爱欲后,他就要做回他的秦王爷。刚才失去身份的幻觉渐渐远去,就像高潮过后就是不可逃避的痛感,特别是当尉迟敬德对他温柔起来时,他就不能再堕入受害者的角色!
他简直不可接受自己刚才那忘我地摆动着腰身的德性。他勾引着男人去侵犯自己,甚至享受当中的痛……做这种事的人,绝对不能是他李世民!!
他猛地挣开尉迟敬德的怀抱,拖着发软的双脚逃走。他扯下眼前黑布,披着夜色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却是连回头看一眼也不敢。那是他和尉迟敬德之间的秘密,谁敲破了,谁就要承受不知廉耻与任意放荡的结果。
尉迟敬德一直望着他远去,看见世民逃也逃不及那模样,那粗豪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一抹邪笑。
那孩子太倔强了,他可不知,这样最终是会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