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反抗能力的兽。最后一分意识按住了程咬金欲要往下的手,但也只是虚按在那处,未能施力。
程咬金脸埋到他肩膀上,隔着衣物轻轻啃咬。世民仰头轻呼了起来,那呻吟的声音,是多么的习以为常。程咬金确定了他真的曾在男人身下享过欢愉,只是那声线,也太痛苦了点,几乎像是抽泣般偷偷从喉间泄出。
程咬金伸手以食拇二指捏住世民左边的奶头,世民的吟声更高了,其中却又更多了点痛苦。程咬金忍不住问:「殿下现在在想的是谁?」
世民微微张开迷芒的双眼。他没有想谁……他已经没有谁了……李世民见到自己在寒夜的雪地上孤身走着,好冷,谁来为他张开一双臂弯──李世民那搭在程咬金臂上的手拉了拉紧,他声小如蚊地说:「……我好冷……」
「来,让小的给殿下取暖……」
程咬金义不容辞地为世民解开了下身的战甲,挺起的阳物在胯裤中支出。熟悉的动作,陌生的触感。那时候文静抱他,他还会心悸,在文静的温柔当中心如撞鹿。而如今他心已死了,欢爱的动作,对他来说除了快感已无别的意义。
对於刘文静,他始终念念不忘。
粗大的双手握住了他挺起的茎干,一左一右,将他包围,露出红殷如梅的锥头。李世民的阳物雄伟傲人,相当敏感,是具名器。程咬金略为打量了一下,便下手逗弄。他左右手张开成掌,夹住那阳茎在掌中,两手慢慢作相反方向地搓揉。这小小的动作牵动了整根阳物锥头以下的敏感点,春囊亦因着跟着节奏摆荡着。李世民忍不住轻哼出声,身子更软,若不是身穿军甲,他或许就是有如无骨。
那是与文静截然不同的感觉。但男人的身体是诚实的,他没有忘掉文静,只是太快就沉醉在肉欲之中,然后肉欲就起他对刘文静的思念,将他操纵。程咬金这粗汉也有粗中带细之处,待世民适应后他便不断调节着揉搓的速度,并一直移动着双手,从上至下,再回到顶端。他并不着急让他射,只想多多观赏这俊美青年放荡的yín态。谜题都解开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王,当情欲被控制着时,也不过是头yín兽!
程咬金更不留情面地把玩起他,他双手微微往外展开,虎口在上,成倒「八」字,以掌沿施力揉按软沟处。敏感的软沟被如此刺激,世民几乎想射,但程咬金马上又放缓了,让他适应后,又换了手法,改以两边手腕揉搓。细雪来在二人身上,触到火热的肌肤,马上成水成汗。这调情性的手交李世民就是在刘文静身上也没过。情欲被延长至享受的程度,不再单单为了出火。待激越的感觉渐渐麻木,世民首次认知到这东西的真面目。他半张着双眼,跟着程咬金揉搓的节奏而呼吸。体内的火狂乱地从下身开始烧腾着他,在这狂乱之中,世民竟慢慢看出了它的谱……这就是一直在折腾自己的东西,这团原始而单纯的烈火……
他决定不再跟这欲火抗衡了,反正在从前,他再用力反抗,亦是徒劳。既然反抗不来,为何不接受它?他忽然就不再按抑自己的情绪,几乎像是夸饰地呻吟起来。下身湿了一片,或是yín液或是雪水,但都足够让他感到自己的下流。
「嗯……哈啊……啊!!」
程咬金听着这浪荡却有点失实的叫声,就知他是有心作贱自己。主子的脸容是痛苦的,这张年青的脸彷遭遇过太多他不该承受的事。世民本质并非如此,要怪就怪他天生俊媚,很容易就能勾起男人的yín欲!
世民听见他呼吸开始粗重,身下坐着的皮甲中亦隐隐有些东西支了出来。他知道这小兵对自己发情了,不禁就自嘲道:「本王很yín荡,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