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声不是最好听,最好听的是像二哥那样欲哭无泪、欲叫无声的喘息……二哥,你可知你被操时有多诱人了?」
好啊!他不止勾引了父亲和大哥,就连弟弟都对他起色心了!他这个专门勾引近亲的贱货!!
李世民痛骂道:「你当我是什么了?我是你亲二哥!」
「亲二哥又怎样?你也不是被你亲大哥操了吗?还是二哥以貌取人?大哥是长得英俊,但说到本钱,元吉可不会输给大哥……」他一把抓住李世民的手放到自己胯间,让他隔着衣物摸到自己怒挺的阳物。李世民打了个冷颤,发抖的手却被李元吉钳在那处。手背所触是一块热硬的圆浑锥头,虽是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那根ròu_bàng有多粗壮。想吐的感觉一股脑的涌到喉间,李世民呆了一下,终於懂得反抗,然而抽动的动作只有为李元吉带来更多的快感。他奸笑几声,唇贴在他颈上,一张一合:「二哥……你摸到了吗……元吉扯起了,对着你扯起了……看着你那张脸、听着你的喘声、在你的手中……」
李世民脑里一片空白,除了痛苦凌乱的呐喊外就什么都没有。李元吉乘他错乱,就将他的手紧按在胯间,肆意挤弄,他人倏突往前一挺,腰僵在那里,然后脸上就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射了,隔着衣摆在他二哥手中达到了高潮……
李元吉还不肯放他,直让液渗到李世民的手。手背湿了李世民才惊醒过来,他几欲呕吐,想及他弟弟用他的手自渎时……他终於鼓起一把气把手缩回来,然后便死命在下摆抹乾净。李元吉本想继续捉弄他,李建成却低声喝道:「元吉,别再玩了,放开他吧。」
李元吉「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开李世民。他那个天真的大哥居然因着一会温存就对二哥起了关怀。李元吉暗嘲他那两个可笑的哥哥,他跟世民说:「你看大哥多疼你。还不谢过他刚才那么卖力地满足你?」他话未说完,脚一提就在李世民膝后轻踢一脚,李世民便马上失重跪到地上。哥哥对他的侵犯及弟弟对他的侮辱已几乎逼他发疯。此刻在他只想马上离开,将那些yín液洗去,待刘文静回来也不至见到他一身肮.他忍住泪水,给李建成叩了个头:「世民谢过大哥的……恩典……文静就拜你了……」
「就算我能把他救出,你以后也不准再与他作且之事了。知道没有?」
眼下李世民只得什么都答应,而其实他也心知此事之后刘文静也不会碰他这被沾污过的身体。他忍着痛穿好衣服,用下摆勉强遮掩住湿了一片的裤裆,跌跌撞撞的离去。
整段凌辱之中支撑着李世民的就是刘文静。如果刘文静见到他那可怜不堪的模样,定会心疼得很。他当然不知道刘文静一直以来只是利用他,而当他知道自己如意算盘敲不响、甚至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时,他定会深深后悔当初接近了李世民。
李世民在自己府中足足睡了一个日夕,醒来之时下人就通传说皇上要在太极殿上见他。李世民知道这关系到刘文静的事,欲逃不得了,稍作梳洗后便赶到皇宫里的太极殿。时间以是傍晚,太极殿只点了数根蜡烛。天边一片片紫霞,微冷的夜风让刚历一劫的世民感到遍体生寒,黑暗的大殿便显得更是阴冷。他在殿里踱来踱去,心急如焚的等了好久,龙椅后方的门终於打开。李渊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却没戴金冠,身后只带着一名小太监。太监打着一个大灯笼,他在殿里多点几口灯后,便马上离去。殿中是光了些许,却依然死气沉沉。李世民这才见到李渊手中提着一个布包。
他欠身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李渊慢慢从龙椅的高台走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却未许他平身。李世民微微抬眼,与李渊四目交投。李渊终於站定在他跟前,寒暄道:「世民,阔别多时,你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