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就喜欢我的鸡`巴,其他东西都捅不服你。”
岑缨听到“自`慰”两个字,后`穴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几下,阴`道里滴出一股yín`水,羞得他又口不择言的怒骂道:“谁都跟你似的,满脑子yín秽思想,整天就想这种事!”正骂着,阴`蒂忽然被弹了一下,疼痛里夹杂着极其强烈的快感,哭腔立马就被逼出来了,“啊哈……陆子瞻你轻点,我不……不说了。”
陆子瞻感觉他刚才险些就射了,穴`口咬得他十分惬意舒爽,又在岑缨被揉`捏得有点肿的阴`蒂上反复拨弹,前后双重快感汹涌袭来,岑缨的肉`棒在高`潮中颤了颤,旋即一泄如注,喷在墙壁上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一团白。
陆子瞻看他咬着唇,双手撑着墙壁似乎怕衣服沾到自己`液,不又好笑又奇怪:“你吃了我的`液那么多回,竟然还怕这东西脏?”下`身再次凶猛地抽动,非要把他得腿软往墙上前倾。
岑缨哭腔越来越浓重,抹了一把腮边的水渍,轻哼道:“合着衣服不是你洗。你上回说要帮我洗脏了的衬衫,衬衫呢?”
陆子瞻登时沉默不语,不敢说那件衬衫被他自`慰的时候射满了斑,洗不干净了,只好心虚地吻了吻岑缨咬到泛白的唇,鸡`巴深深浅浅地抽送了数十下,才放他一马,埋进岑缨后`穴深处喷薄而出。
这场性`事做得细致绵长,高`潮余韵久久盘桓不去,使岑缨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打着哭嗝被陆子瞻抱着整理衣服。陆子瞻血气方刚,力充沛,只做一次是得不到餍足的,但碍于岑缨委屈幽怨地瞪着他,一副饱受欺压的可怜模样;陆子瞻难得心软愧疚了片刻,捡起被远远抛在地上的外卖,查看一番后腆着脸说:“塑料袋装着,没弄脏。这单多少钱?我请你吃好了。”
岑缨随口编了一个数字,仗着陆子瞻不得不补偿,狠狠坑了他一笔。接过绑了一个活结的塑料袋时,发现他手背上有几道擦伤,坏心眼地在伤口上挠了挠,还柔声细语的慰问:“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刮到的吗?”准备等会儿痛斥一句活该,叫你犯贱。
陆子瞻却一撇嘴,鼻孔里出冷气:“别提了,我躲你们学校那武术协会的人,骑着车没看清,撞花坛上摔一狗啃泥。”心道不然我能气得想日`你一顿吗?
岑缨张了张口,回预备的腹稿,虚情假意地叹息了一声:“你可真不走运。”提着外卖进了防盗铁门,隔开陆子瞻后复又补充道:
“要是一条臭水沟那该多好啊。”
陆子瞻:我看你屁股又痒了
岑缨(对着陆子瞻妈妈吸鼻子假哭):阿姨,陆子瞻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