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几乎刺痛了长乐的眼睛，他能够肯定这就是他的羡儿，但也不敢想这个已经成长为男人的人这些日子是如何过来的。

“对不起。”长乐抬起头，一寸寸摸着这个冷漠男人的脸，“我回来了。”

变了好多，变得最大的便是如天山白雪的长发。长乐还记得，他以前的头发漆黑得像是会发光，垂落时又宛如水墨画。

他也没变……没变的，是瞳中的专注，和凝视他时的炽热。

守门的弟子已经看傻了，他们亲眼见着往日高高在上冰冷漠然的如羡真人，如同拥着一个易碎的珍宝般小心翼翼拥着那个陌生的俊逸青年。

“那时说的话，还算数吗？”

“算数。”君如羡想都不想的回答，不管是哪一句，他对长乐说的话永远算数。

“好吧，那……我回来给你答案了。”长乐的眸中凝结出一点温柔的笑意。

就算他一直欺骗自己，但是长乐心里并不是完全接受了世俗人的观念。他不觉得男男相恋是错误的，也不觉得师徒相恋是不好的。他当时迟疑和犹豫的，除了不确定自己的心意外，也就是担心君如羡只是一时冲动，并不是真的喜欢他。

前者，他在看见君如羡被女人纠缠上时不自觉的涩然已经选择了答案。后者……一个人能等你三千年，又怎么该去怀疑他的真心。

在君如羡瞳孔微缩下，青年给出了他等了三千年的答案。

“我们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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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长乐僵着脸看着面前的两人，若不是君如羡拉着，他恨不得冲过去打那个抢了自己妹妹还嬉皮笑脸的人一顿，“君、乐、天！你也不算算你多大了！！居然老牛吃嫩草！”

长冉站在中间左右为难，君乐天上前一步挡住她，一指君如羡：“那他呢？他可是比你大了好几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