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可爱到爆炸”“娶了这么一个可爱老婆我祖宗坟上冒青烟了吧”等等想法,他万分庆幸自己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但是,“卧槽,你真的是烧傻了吧?”
“………”陈锦瑶思忖片刻,点了头。
“不行不行,我就不该听你的,不能睡了,起来起来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还是让医生看看挂盐水放心点,你困你想睡我们到医院再睡,医院好像也有床………”
一阵一阵的,这会儿陈锦瑶脑子又清楚了,她皱了皱眉,摇头道:“挂了盐水睡着的话怎么叫护士?”
“?????”男人一下子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陈锦瑶继续补充:“就是一瓶盐水挂完了的话。”
“我给你守着。”晏城眯起眼,礼让病人。
谁知陈锦瑶摇摇头,拒绝了他,“不行,你不靠谱。”
“………”
此时此刻,就不应该废话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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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呢?
一瓶盐水挂下去后,陈锦瑶清醒了不少。
盯着自己被扎的手背数秒,她才慢悠悠地回视线,转而侧过脸看向坐在一旁的晏城,他一只手插着兜一只手拿着手机,她凑过去一看,原来是在看新闻。
晏城带她到离家最近的医院,来的时候病人就很多了,差不多都是和她一样的症状,来来往往,挂好的离开,刚来的躺在好不容易空下来的躺椅上。
“应该弄个病房,也不会吵到你。”晏城蹙着眉道。
生病的人的情感依赖度很强烈,比较脆弱,陈锦瑶没吱声,目光却坚定不移,她认定今天的晏城身高两米八,特别让人安心,她觉得自己小心脏有点波动,转瞬即逝。
当然,比起“这男人挺可靠”等胡思乱想的思绪,当务之急,她比较在乎的是她频频而来的尿意。
“我想上厕所。”陈锦瑶生无可恋地说。
闻言,晏城了手机,起身,给她高举盐水瓶。
俨然是个三好男人。
旁边的病友投来了艳羡的目光。
陈锦瑶仰起脸,看到晏城紧绷起来的性感下颚线时,她暂时相信了晏城是三好男人的说法,同时,也坦坦荡荡地接受了其他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扫射。
晏城陪她到厕所门口。
公共场合,男女有别,剩下的就是她自力更生了。
如完厕,往回走时。
晏城说:“你还是要多运动,增强疫力。”
晏城:“你看我,每天坚持锻炼,身体素质多好。”
对于这种没羞没臊的瑟,陈锦瑶决定回自己作为病人时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对晏城的情感依赖度。
翌日傍晚。
陈锦瑶挂上盐水没几分钟,然后就微侧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护士,看着护士拍打完晏城紧握成拳的手后,再小心翼翼地将细小的针管推进筋脉后……
她弯了弯眼忍住了笑。
几秒后,忍不住了。
陈锦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锦瑶:“讲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