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作为表情,典型的‘挑拨离间’,“没道理啊,他应该下来陪着你啊。”
自一顿饭的交情后,柴岳这位人来疯在陈锦瑶跟前就没了陌生感,再加之看到过晏城对陈锦瑶的态度,他也能推测出什么玩笑话是能开的什么玩笑话是不能开的。
邵崇肆皱皱眉却觉得柴岳越过界线了,瞪了他一眼给他点提醒后,却遭遇他的熟视无睹,邵崇肆抿了抿唇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没多久,就点了支烟。
“嗯,周雪来找他了。”既然要调侃,那也别怪她半开玩笑地给调侃回去,至少可以让他瞬间闭嘴。
果然,柴岳不吱声了,抬手抓了抓头发脸色有点尴尬。
比起单细胞的柴岳,邵崇肆隐隐约约已经猜出些什么,不过,让他比较感兴趣的是,眼前这位和霍祁东有渊源的人的态度,吐出一口烟雾,他叹了口气。
大概是邵崇肆探究的目光太过灼热,让人难以忽视。
陈锦瑶转过头来看向他,数秒后,又干脆将视线放到别处,舞池中央,年轻的男男女女贴合着摇曳着身姿。
余光瞥见一旁欲言又止的柴岳时,她忍俊不禁,弯了弯眼忍住笑,意味深长地来了句:“洱馆帅哥挺多哈。”
“…………”柴岳以灵敏的嗅觉替晏城嗅到了危机感。
不多时,倒戈相向的阿泰带着情报回来了。
表情微妙,但直观地看得出来,是难以置信。
周雪是真撞疼了膝盖。
她穿的丝袜,丝袜下被撞的地方都红了一块皮。痛感迅速蔓延到神经,瞬间刺激了泪腺,眼泪包在眼眶里,还没来得及夺眶而出,就被身后那道冷漠的声音给逼了回去。
晏城:“管住自己的嘴,也最好别再让我听到有关我晏城还有我妻子的流言蜚语出来。”
她反射性地扭过头看他。
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忽地一笑:“否则就不是你堂弟进医院这么简单了。”
周雪心头一颤,猛地怔愣住,垂着眼睫喃喃自语道:“你刚才不是说周超不是你找人打的吗?”
晏城:“确实不是,但以后就不一定了。”
“………”
他眯起眼,警告道:“你最好能明白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要是不明白,即便你有霍太太的身份,也救不了你。”
“行了,起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滚吧。
晏城这人要是自己想浑起来,才不管什么绅士风度。
--------------------------------------------
阿泰像个嘴碎的小老头,不放过每一帧,讲述了自己偷瞄到的画面,末了,还感慨:“有一瞬间我以为看到了晏二少。”
晏城在家排行第四,兄弟姐妹四个,也唯有二少是最让人琢磨不透,也最有晏家当家风范的。
“他扮猪吃老虎厉害着呢。”邵崇肆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陈锦瑶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会喝酒。
明明有所预防选了酒浓度最低的一款,味道也极好,甜滋滋的,她浅尝过后就止不了,没了看着,更是自顾自地贪杯,越喝越欢,越欢越喝,等后面反应过来,酒劲就已经冲上头了,她晃了晃脑袋,眼神有些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