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以为自己把人给做得昏了过去,赶忙一探。
鼻息匀称,是睡着了。
于是草草尾,内心伤悲。
到了第二天早上,仍是教主比公子先醒。
公子实在忍不了了。
就软磨硬泡着人把施针的时间改到了上午,然后白日宣yín。
神医自是感动得涕泗横流。
终于不用在晚上听现场版了。
略一改动日程,日子也算是过得浓情蜜意,舒舒坦坦。
练武,施针,上床,春宵。教主与公子之间的气氛也日渐融洽,活像一对神仙眷侣。
谁又能想到,他们竟然连姓名都未互通?
此刻再美好,不过幻梦一场。
等解了蛊,依旧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浮生大梦,不过弹指尔尔。
一月之期将近,公子终于不忍看教主日日把自己困在屋里,提出要带人出去转转。
教主自是一万个不从。外面熟人那么多,随便碰到一个,他还怎么脱身?
更别提这一身青红印记,活该给人取笑。
公子见教主软硬不吃,叹了口气,动作利落地把人抱走。
教主急得跳脚,但苦于内力被神医封住,只能黑沉着脸,任人宰割。
公子也是无奈。他刚在房内发现了神医留下来的信,说有仇家找来,让他们出去躲躲。
神医自己,自是不见踪影。
“……施针怎么办?”教主语气不善。
“郎中说先停几天看看情况。”
“真的?”
“你觉得他敢骗你?”公子笑得一脸无辜。
“他不敢,”教主冷哼,“你就不一定了。”
再是不愿,没有内力的教主也别不过公子,只能带着面纱陪他在城内游走,吟赏烟霞。
教主原本没有兴致,但新鲜事物太多,一不小心就沉迷进去。
从前哪里有过这样清闲的日子!
每次出神,教主总会唾弃自己幼稚,又担心来日回了教内不了心。
但当公子又带他去一处新地方,还是忍不住四处瞅望。
公子在他身边跟从,依旧淡然浅笑。
没成想,这一瞅,还真看见了个熟人。
四目相对。
教主扯住公子,转身就走。
公子问原因。
教主说,那是个登徒子,以前垂涎过他长相的。
公子一听,赶紧抱起美人,运起轻功,飞驰而去。
教主虽不悦这姿势,但想想被人揪住的后果,咬咬牙忍了。
其实那人不是什么登徒子,是教主最信任的亲信,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魔教里的左护法。
兜兜转转了一圈,三人之间还隔着一小段距离。
左护法忽然大喊一声。
幸亏他喊得不是“教主”,而是“少爷”,否则教主拼了命也得把他揍个半死。
公子不解看向教主。
教主幽幽叹气,让他停下。
左护法微微喘气:“你躲我干什么?知道心虚了?还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