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满布泪痕的小脸,是他夜夜亲吻入睡的脸颊。白皙的肌肤晶莹如雪,细长的脖颈碧玉无瑕。但只要想到刚刚甘崇的那些话,杜明越脑子里就不由得冒出柳心被某个不相干的人摁在床上的画面心爱的妻子背着自己偷吃,敞开大腿任人索取,花唇里甚至涌出不属于自己的白色液体,最后在zǐ_gōng孕育下种子……
忍着怒火,杜明越勾起柳心的下巴:“心儿,别怕,告诉我,他是谁。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柳心似是傻了,只愣愣地看着男人不说话。
“乖,心儿,说出来说出来,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男人的话语轻如春风,在这个寂寥的春夜里带着催眠的蛊惑。
“没……有……”柳心呆呆地说。
“没有什么?”男人继续诱哄。
“没,有……出……轨。”柳心说的极为缓慢,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循着本能把心掏出来一样。
杜明越嘴角最后一丝笑意也渐渐消失不见。
他放开勾住柳心下巴的手指,走到电视柜那边。
阳台上的池子还散发着热气。
突然,杜明越抡起旁边一个花瓶砸在地上!
“噼里啪啦!”
美的花瓶撞在地上,碎瓷片炸得到处都是!柳心吓得蒙了,躲也不知道躲,碎瓷片落在她的脚背上,顿时就见了血。
“没有?”
杜明越站在一地碎瓷片里,歇斯底里冲柳心吼:“没有你他妈光着身子坐在这儿!?没有为什么刚刚那个姓甘的要那么侮辱你?总不会所有的事情都是空穴来风吧!?”
“甘崇是被谁打的?地上的脚印又是谁的?还有那天晚上你又去了哪里?你非逼得我发火是吗?”
杜明越踩着碎瓷片走过来,跪在柳心膝前,神情虔诚而恳切:“心儿、心儿、我是多么爱你、我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你!如果你告诉我他是谁,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还是我的妻子,我还是你的丈夫,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心儿,我求求你,你好好想一想,我跟你三年夫妻,难道就比不上那一段露水情缘吗?”
柳心被刚刚的花瓶吓醒了,低头定定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男人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里却似有火在烧。他的目光是如此真诚,真诚到柳心能一眼看穿,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三年夫妻……是啊,三年夫妻。
可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
“明越,”柳心的声音哑哑的,嘴巴因为刚刚的耳光肿得有些张不开:“没有别人,只有你。”
“你信我,从始至终,没有别人,就是你。”
杜明越放在柳心的腿上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然后他垂着头,站起来。
柳心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危险信号引起了她动物性的警觉。她想逃,却被男人一把推到在床上。
杜明越一语不发,动作利索地扯下柳心身上的浴袍腰带子,把她的双手捆在床柱子上。柳心害怕起来,求杜明越冷静一点不要冲动。杜明越并不答话,只默默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一圈,两圈,三圈……柳心的手被死死地绑在床头,光洁白皙的女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乱糟糟的羽绒被子里。流畅的线条,丰腴的乳房,圆润的肚脐眼,两条玉筷般的腿相互交错,瑟瑟地遮掩着腿间富裕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