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凉了,我在这儿等着你。”
“没、没事,我、穿了睡袍。”
“哦……”电话那头的男人似是信了,又道:“内衣穿了?”
“穿……”柳心刚想答话,身后的恶狼猛地了进来,引得她“嗯”了一声:“嗯……没穿……”
那头的杜明越笑了:“你个小骚货,老公才一天不在家,这就寂寞了?”
柳心咬着唇,努力平静声音:“嗯、对啊……老公,我……我好想你。”
那边的男人似乎听出这边的声音有些不对,顿了顿问道:“心儿,你现在在干什么。”
“啊?我……”柳心握着听筒的手有些无力:“我在想你啊……”
“到底在干什么。”男人的语调有些急促,还带着些不安。
奶头被身后的人恶意地牵扯着往外拉,大手不住地揉搓着乳房。男人的耻骨不断撞击她的臀肉,虽缓慢却极用力,每下都准确地顶在xiǎo_xué里的那块软肉上。柳心捂住嘴巴明明是在跟自己的老公做爱,为何还是有一种背叛的愧疚?她回头哀求地看着男人,男人笑了笑,却把手指伸进柳心的嘴巴里搅动。柳心挣扎着,屁股里的那根棍子却惩罚性地狠狠插进了zǐ_gōng。她紧闭嘴唇,害怕呜咽的声音被老公听见。
话筒那边很安静,似在等待一个解释。
柳心要崩溃了。身后的男人还不打算停下,甚至力道和速度有越来越猛的趋势。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穴水淋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清晰可闻,话筒里的男声越发粗重。在身体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柳心终于支撑不住,高潮泄了。
“心儿!”电话的男人又是焦急又是愤怒:“你到底在干什么!”
柳心握着话筒,示意男人把阴茎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男人怕她真生气,也不多阻拦,任由硕大滚烫的阴茎吊在腿间,蜜液从guī_tóu上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柳心平复了下心情,小小声对着电话那头道:“我……我在自慰……”
“自慰?”电话里的男声有些好笑,又有些不信:“真的?”
“真的,”柳心瞪着‘杜明越’贱兮兮的笑脸,抹了把腿间湿腻的粘液,心中好不气闷:“你不在,我……我只好这样了。”
远在上海的杜明越拿着手机,听着那头妻子羞赧的语气不像有假,可刚刚的声音实在有些可疑。顿了顿,他想出一个办法。
“心儿,开视频,我要看看你。”
那头的女声有些不好意思:“老公,我错了啦……以后,我保证不做这样的事了,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