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去!”
黑色祥云凝聚脚下,托着小奶狗越过院墙朝小院飘去。风吹着他的大黑袍和长飘带,“咻”的一声降落在游廊上,宛如天狗降世。
“卧槽?哮天犬吗???”阿贵瞪大了绿豆眼。
岑深也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了目光,怔怔地看着对方。
“汪!”祖宗让我来道歉!
说时迟那时快,小奶狗对着岑深扑通一声五体投地。
岑深:“……”
阿贵回过神来:“这不是乐乐少侠的本体吧?好小!”
桓乐忍不了了,立刻从院墙那儿探出头来:“那不是我,我比它威风多了!”
阿贵震惊:“你这到底玩儿的哪一出?”
桓乐:“我道歉啊。”
阿贵看看趴在院墙上的桓乐,又看看还在五体投地的小狗,终于明白了这出戏的真意,于是很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闭嘴。”岑深却依旧那么冷酷。
阿贵立刻闭嘴,忍笑忍得很辛苦。桓乐则很忧心,看来阿岑还是没有原谅他,这可怎么办呢?
“阿岑,我错了,我不该把你的手机摔坏。”他老老实实地认错,希望能以真心换真心。
真心他倒是换到了,但没到他手上,被小奶狗截了胡。岑深把小狗拎起来,找了根火腿肠喂他那是桓乐的零食。
好在他没有把小狗抱在怀里,否则桓乐得怄死。
岑深随即把狗放到院子里,告诉桓乐:“哪儿拐来的,还哪儿去。”
“我马上去!”桓乐从院墙上跳下来,抱起狗就跑。他发誓,他以后绝不再让其他的狗接近岑深了。
另一边,岑深到东风快递的消息,信件已顺利寄出,不日将会送达。他不由松了口气,信寄出去就好,只是不知道傅先生看到里面夹带的东西,会不会给他回信。
他一边想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五分钟后,手机安装完成。
阿贵说:“你既然都把手机修好了,就放他进来呗,乐乐少侠要委屈死了。”
“委屈?”岑深拿起手机给阿贵看手机上显示的画面:“是谁教他搜这个的?”
阿贵缩了缩脖子:“这可不关我事啊,他自己要搜的,而且你又知道他喜欢男的还女的?说不定人家就喜欢脆皮鸭呢。封建思想要不得,小深深。”
岑深默然,这样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他不予置评,继续低头搞研究去。隔壁吴先生留下的书籍、手稿,他能拷贝的都拷贝了一份过来,至于原件,他一样也没带走,甚至仍刻意保持着最初的摆放位置。
他始终觉得,如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那他不过就是一个偶然的闯入者,擅自翻阅书籍已是唐突,怎么能再影响故事的走向呢?
所以从这前天开始,岑深都很少再去隔壁了。关门,落锁,无先生还是那个无先生,就让他永远留在这小巷深处的光阴里,活着。
岑深再次进入闭关模式,什么都不听,什么也不管,眼前只有无限循环的阵法图和元力流转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