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军覆没。
蜃鲛珠像是个调皮的孩子,慕容恒越追,它便越滚越快,直到他一个飞扑,才将蜃鲛珠握在了手中。
“我的宝贝,你跑什么呀。”慕容恒面露贪婪的将带着泥沙的蜃鲛珠塞进嘴里,还没等咽下去,就感觉下颌处传来一股大力,那对夫妇竟然将他的下巴给捏碎了!
男人将手伸进慕容恒的嘴中,残忍的拿走了他还未咽下去的鲛珠。
慕容恒奋力的挣扎,那是我的,我的,谁都不能拿走,还给我!
他疯了似的拍打着男人的身体,却不想一旁的妻子见不得这小子这么打自己的丈夫,伸出手来,抓住慕容恒的手反剪到他身后。
“要不然杀了他?”妻子问道。
“不行,他是慕容家的长子,杀了他恐怕会惹是生非,不如留条命在。”丈夫道。
妻子点点头。
得了蜃鲛珠,任务也算完成了大半,略有些麻烦的甩开了失了智发疯的慕容恒,还被他撕碎了身上的一个口袋,掉出了不少东西,走的太匆忙,也没去拿,反正金盆洗手,归隐的日子就要到了,江湖上的纷扰再也与他们无关。
失去了蜃鲛珠,慕容恒陷入了癫狂,他仰天大吼,他不甘心。他看见远处有两个影子在动,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那小子跟那只蜃鲛,不知何时竟然他们已经跑到那个地方去了。
慕容恒眯起了双眼。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曾宁终于将无厌拖到了海岸边上,沾上海水的无厌顿时来了力气,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我们自由了。”无厌笑道。
曾宁也想说我们自由了,可他现在说不出话来。
他伸开手,微笑的看着无厌。
无厌示意,伸手拥抱了他。
这是它这段时间里,最想对曾宁做的事,奈何它身体被缚,又被关在水箱内,可现在不一样了,它自由了,想干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