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买好了以后,舒望北就开始做热火朝天的行前准备了。把家里翻了个底儿朝天,光衣服就带了满满一大箱子,更不用说零零散散的一些小东西了,连指甲刀、防蚊子的花露水这类的小东西都没落下。
周犀说用不着带那么多,正好到上海可以再添置些新的,舒望北心疼钱,说给周犀多买几件衣服就好,自己衣服够多了,周犀说不过他,也就由着他。
等到临行前两天,还没出门呢,舒望北已经把自己折腾的掉了两斤肉,周犀看不下去了,明令禁止他再碰那些行李,这场轰轰烈烈的拾行李的活动终于算完了。
临行前一天,舒望北开始折腾吃的,把这几天灌的猪肉肠都分装好,放在一个个小袋子里,油炸了一袋子花生,撒上细细的盐装袋子里留着在火车上当零嘴,又蒸了锅白白胖胖的馒头带上。
这下子吃的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着第二天一早赶火车了。
当天下午,舒望北吃过饭正在书房看教学录像带,就听见外面有人砰砰敲门,声音听起来很急。
没来由的,舒望北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汲拉着拖鞋就往门口跑,打开门一看,舒丽脸色苍白,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
“望北,出事了,”舒丽声音颤抖,“奶奶从梯子上摔下来了。”
舒望北给疗养院打了电话,不大会儿周犀和周犁都回来了,周犁开车,周犀坐前头,舒望北和舒丽坐在后排。
舒望北急得直冒汗,开了车窗也觉得闷热。
“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奶奶现在怎么样了?”舒望北问舒丽。
舒丽哽咽了一声,“就是今天中午奶奶想煮玉米吃,那装玉米的篮子挂的有点儿高,她就拿了梯子爬上去取,结果没站稳,就从上面摔下来了,其实那梯子一点都不高,平时就是留着取高处的东西用的,离地也就三四十厘米,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出了那么多血,吓死我了,我爸和我哥把奶奶送医院了,让我来赶紧通知你。”
说着舒丽就哭了出来,舒望北皱紧了眉头,“她这么大年纪了,你们还让她做饭?”
舒丽看了他一眼,“奶奶身体一向都挺好的......。”
舒望北摆了下手,“先不说这些了,到医院再说吧。”
车开到了镇上的老医院,舒望北皱紧了眉头看着医院门口。
“你不想进去的话,就在车上等,我先去看看。”周犀说道,舒凉就是在这间医院没的,他知道舒望北心里不舒服。
舒望北摇摇头,“没事,进去吧。”
一行人进了医院里,舒河和舒龙正在走廊里急得走来走去,见舒望北他们来了,顿时眼前一亮。
“人呢,现在怎么样了?”舒望北着急的问道。
舒河满脸的皱纹全挤在一起,叹了口气,“现在在急救室,大夫给拍了片子,说盆骨骨折,还有根大血管破了,出了很多血,要是再送晚一步,说不定人就没了。”
舒望北脸色不好看,显然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过往。
周犀转动轮椅来到他旁边,看了人来人往的急救室门口一眼,“医生说了什么时候能动手术吗?”
舒河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大夫说血压现在控制住了,手术室也准备好了,随时都能手术。”
周犀明白怎么回事了,“需要多少钱?”
舒河就等着这句话呢,眉头立刻舒展开了,语速很快道,“我刚都问了,手术做下来再加上后期的医